已。”齐美琼报告说。
“好吧,那就把第三则张贴出去。”陈甫正说完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真无聊!”师攻玉说。
陈甫正解释道:“我不是无聊,是在进行适当的管理。看来你还不完全理解我的用意。”他说着就在上签了字,然后交给齐美琼。
“奖金能不能不发?”齐美琼问。
“发,我们不能对谁都显得那么小气。”陈甫正好像很大方似的。
“败家子!”齐美琼自言自语地说,但陈甫正还是听见了。
“快滚!”陈甫正有点不耐烦地对齐美琼说。
齐美琼如释重负地拍拍师攻玉的肩膀,要他一起离开陈甫正的办公室,但师攻玉没有动,她只好立在一旁等着。
“我看你快要和梅斯柏称兄道弟了。”师攻玉对陈甫正说。“不要忘了,他只是给你打工的,你用不着这么在乎他。”
“谁跟他称兄道弟了?”陈甫正说,“我不过是耍耍他而已。亏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分不清真假。”
齐美琼拉了拉师攻玉的手,要他起来,一边抱怨说:“我一见你们两个吵嘴就心烦,就着急。他是董事长,你是总经理,你听他的不就行了!”
师攻玉一边站起来一边点头:“好,听他的,听他的。”
等师攻玉他们一离开,陈甫正就找来梅斯柏,要他解释为什么不在小餐厅就餐。
“这是规定,也可以说是命令,并不是你想在哪里吃就可以在哪里吃。”陈甫正说。
梅斯柏感到很为难,一时不知从何说起。他不过是想趁排队、吃饭、洗碗的时候多想想设计方面的问题。
“现在小餐厅一共有十二个座位,又不是坐不下,你完全可以进去坐。”陈甫正说。
“在大食堂吃饭好想工作上的问题。”梅斯柏终于说出了理由。
“大食堂又吵又闹,小餐厅才比较安静:你这好像不是真实的理由。”陈甫正说。
梅斯柏想了想,笑笑说:“大食堂吵闹,我可以置之不理。但在小餐厅就不一样了,随便一点小动作我都不能视而不见;轻声的交谈我也不能充耳不闻。他们谈论的又几乎都是管理方面的事,跟我关系不大,我不便插嘴。”他又请求道:“陈董,只要你允许,我还是想在大食堂吃饭。”
“只要你高兴,那你就在大食堂吃吧。”陈甫正同意了。
“我高兴得很!”梅斯柏由衷地说。
陈甫正又顺便告诉梅斯柏,因为他这段时间表现不错,公司已经决定予以奖励,同时说明:“奖励事由不一定是真实的,这都是管理的需要,你不要当真。”
当梅斯柏下班后看到奖励自己的时,张玉迷正好在身边。
“梅工,想不到你还会抓贼!”张玉迷显出崇拜的表情来。
“不是我会抓贼,是有人让我会抓贼。”梅斯柏说。
“发了奖金你会不会请我吃饭?”
“不会。”
“为什么呢?”
“我请你吃饭,这本来是小事一桩。但是,只请你而不请整个办公室的人,恐怕人家会说我偏心;但要是都请呢,恐怕一百元也不够,我不就吃亏了吗?”
两个人聊着聊着就到了街上。张玉迷又把话题转移到辩证法上来,似乎相信辩证法能解释或解决所有问题。
“你说他们贴这种跟辩证法有什么联系?”她问。
梅斯柏当然不愿意把什么事都和辩证法联系起来,但又不好不回答张玉迷的提问,只好应付说:“陈董可能是想告诉大家一个道理:虽然他是老板我是员工,但大家毕竟暂时在一个屋檐下,应该同舟共济,不分彼此。”张玉迷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梅斯柏接着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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