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夜目光凶狠的盯着那个摄影师，在琢磨着他到底是想找死呢，还是想找抽呢！
摄影师本来还被厉司夜盯得后背发麻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
可是当他的视线再次落回到那些前卫的照片上之后，当他终于弄明白厉司夜眼神之中表达出来的冰冷恨意之后，他瞬间就回过神来，连忙将面前那本前卫的照片样品抽了出来，塞到了自己的屁股后面。
脸上堆砌着僵硬无比的笑容，磕磕巴巴的提替苏沫沫介绍起其他几种风格来：
“那个什么，我觉得这种非常前卫的风格，可能和厉太太您身上的气质不是太吻合，要不然这一种就算了吧，咱们看看其他的您有没有非常喜欢的？”
当摄影师这话录音的时候，他分明能够感觉到原本落在自己身上那冰冷的恨意在下一秒之中就消失不见了。
他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呼！
吓死我了！
“嗯，其实我还是挺喜欢汉服风格的，这种风格你们这儿有吗？”
苏沫沫将手头的那一些相册全部都翻看了一遍，脸上表现出兴致缺缺的模样。
那些所谓的波西米亚风、韩风她都不太喜欢。
其实她内心里比较中意的还是汉服的那些款式。
“汉服吗？！”
摄影师在听完她的话之后，脸上露出了一些稍稍犹豫的表情。
因为他之前并没有拍摄过这种类型的孕妇照，所以这个风格他表示并不是特别的在行。
可问题苏沫沫又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大客户，不能得罪也不能怠慢。
如果能够满足她的要求，对她和公司而言都会是一个质的飞跃。
一时间影楼的首席摄影师一下子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另外一个工作室里面走出来一个身穿浅色风衣，留着短发的年轻女人，她似乎是听到这边的对话了。
她走到了沙发的边上，声音干脆利落：
“如果这位太太想拍汉服的话，我比他擅长，要不然您找我试试？”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男摄影师一下子就怒了。
他“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瞪着一双眼睛愤怒地朝着那个女人瞪了过去。
他压低了嗓音，语气里充满了不满：
“方心辞你什么意思？平时上班的时候什么事情和我对着干也就算了，现在居然明目张胆的抢顾客抢到了我的头上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被称作方心辞的女人伸手推了推脸上的黑边框的眼镜。
面对男人非常愤怒的语气，她倒是显得无比的平淡：
“我不过就是就事论事而已，大家都是为影楼服务的都是在提公司争取利益，如果你对汉服这方面很拿手的话，刚才这位太太在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要犹豫呢？”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可是非常抵制汉服文化的，你认为那是历史的糟粕，不够先进不够前卫，应该是被时代淘汰的东西。你抱着这样一种心态，又怎么可能会拍出让顾客满意的作品呢？”
“你！”
见方心辞竟然这样在顾客面前拆自己的台，那摄影师被堆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非常的难看。
可是在面对厉司夜那冰冷的目光时，他偏偏有没有办法去否认。
因为厉司夜身上的气势实在是太强了，强盗甚至他连撒谎的勇气都没有。
“无话可说了？”
方心辞淡淡的笑了一声，干脆直接绕过了他，走到了苏沫沫的面前，客气的朝她伸出了手，脸上的笑容也逐渐变得和睦了起来：
“这位太太您好，我叫方心辞，我对汉服文化有一定的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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