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平秦王的事，施壹还是不想自己出马：“陛下。此事需做得隐蔽。属下有一个请求。”
施壹办差办得好，最后得益的人，自然也是高演。
为了让事情效果达到最佳，高演当然也乐意再听施壹的意见。
“说。”
施壹建议。
“平秦王府和段府都相继发生刺客，格外引来注目。属下要是去平秦王府搜查，会引来不必要麻烦。请陛下另派暗卫去调查。女人的问题，还是女人去解决比较好。”
认为施壹说得有理，高演同意。
“你退下吧。”
“是。”顺利交付差事，施壹心情舒畅，在这一刻，施壹放弃杀掉罗仁和贺若蕾的念头，决定好好利用罗仁和贺若蕾。
稍后。高演派了一名暗卫，去宋莺旋的房间进到搜查。
在宋莺旋的首饰盒底下夹层里，找到一个木制吊牌。暗卫将木制吊牌拿回，交给高演。
高演经过对比……
两个木制吊牌，一模一样！
这就确定，宋莺旋是周国奸细的身份。
高演心情很复杂，最后去了宣训宫。
两个宫女，拿着团扇，正在给靠在床榻上歇息的娄昭君扇风。
娄昭君见高演脸色不太好。
“陛下。你这是怎么了？”
高演叫宫女们退下。
没有人扇风，室内温度升起来，娄昭君感觉闷热。
高演是娄昭君的儿子，明知母后娄昭君生病，却不顾及娄昭君的感受。
直觉告诉娄昭君，她的麻烦来了。
而且这个麻烦，让儿子高演十分生气。
眼前，这情况，不适合多说话。
娄昭君等着高演开口。
没等到母后娄昭君的说话，高演把手拿捏的两个木制吊牌，递向娄昭君。
“母后。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不值钱的物件。”娄昭君只觉得高演太小题大做。
高演走到床榻前。
“这是周国奸细的信物。一个是从当年我父亲的军中驻地捡来。另一个，是从宋莺旋房里搜查来。”
自己宫中出了周国的奸细，此事若传出去，会让娄氏家族丢尽脸面，娄昭君惊得咳嗽不止。
要是娄昭君死在高演面前。高演就是不孝。
高演的对手，就会以不孝为由攻击高演，迫使高演退位。
为了大局，高演问娄昭君：“你说这事，怎么办吧？”
事情发生，还得解决。
也怕给娘家带来麻烦，在自己拿出主意前，得先弄清楚儿子高演的态度。娄昭君缓了缓气。
“陛下。你是想治我的失察之罪？”
就算娄昭君真的失察，高演也不能去治娄昭君的罪。
他之所以，为难母后，是想敲打母后的娘家，打压娄氏家族的子弟。
“母后。宋莺旋是从你宫里出来。朝臣要是细问。你就得给交代。”
高演这态度，明着就是逼娄昭君自己善后。
解决问题，就得了解具体情况，娄昭君看向高演：“你能确定，宋莺旋是周国奸细吗？”
被质疑，高演恼火。
“难道你要包庇宋莺旋？”
娄昭君苦笑。
“陛下你的翅膀硬了。宋莺旋明明你是的人。如今，却怪我管教不力。这话说得过去吗？”
高演辩解。
“宋莺旋不是我的人。母后。请你要不乱猜。”
娄昭君也没给高演留面子。
“你是我儿子。我原本想着，你是怕别人对我照顾不周。现时看来，你是看不顺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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