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宫门,就像生死关里出来。段韶也松了一口气。
宫门外面的空气,比宫门内的清爽。
想庆祝成功出宫,屠麸问段韶:“郡王。要不要我去买酒?”
段韶低语。
“别多事。门楼上肯定有人盯着我们。老实回家吧。”
屠麸笑了笑。
“你送你先回府。郡王妃还等着你呢。”
段韶对屠麸的表现很满意:“你是不是还等钱用?”
屠麸也没否认。
“郡王。还是赶快回府吧。去了晦气,再说别的事。”
这话,段韶爱听。
在这个时候,屠麸的头脑清醒。证明段韶的妻了元渠姨没信错人。
回到段府。
去到元渠姨住的院子。
屠麸站到院子里等。
段韶进了元渠姨住的院子。
躺在床榻上昏睡的元渠姨,看向段韶,以为自己看错:“你……是真的吗?”
段韶坐到床榻上,伸手摸了一下元渠姨的头有点热,心疼。
“屠麸!快去到大夫!”
“是。”屠麸赶快跑出院门。
元渠姨伸手,握住段韶的手:“你总算回来了。听说宫中又抓人了。我……怕。”
段韶笑了笑。
“是我从桑夫人院里,抓了一个陈国的奸细。”
元渠姨吓得坐起身。
“完了。桑红桑是高演最疼爱的女人。你从桑红桑宫里抓到奸细,这就打了高演的脸。高演肯定恨死你。”
段韶却不以为然。
“一开始,我给陛下说,可能会下不了台面。陛下非要我去抓。我只能去抓。”
“你都忍了好久,反正都已经被人看成无能。为什么就不能再装无能?”元渠姨头晕,又倒向床榻。
段韶拿枕头垫在元渠姨头上。
“事情有变了。我姨母,病重。有些事,得提前去布局。没办法,才走这一步。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
听了段韶的安慰,元渠姨安心不少。
“先前我烧得厉害。是小公子偷偷取了一些水帮我降温。你也知道,府里有些人都不太听我的话。好在你回了。要不然等儿子回来,还不知,怎么受罪呢。”
段韶进宫,生死不明。元渠姨忧愁心急病倒,却没人管。
任由元渠姨病着,不给元渠姨找大夫,说明有人在府里生事。
这让段韶很生气。
“这笔帐,我会帮你算。我就是算好日子,才回宫的。”
“老狐狸。”元渠姨的头越来越沉,逐渐睡去。
过了片刻。
屠麸带着一个女大夫,到门外。
段韶叫女大夫进房间。
女大夫给元渠姨诊断完,给元渠姨扎了几针,然后再开了一个方子给段韶。
“郡王妃是气血攻心,已无大碍。调养几日即可。”
段韶叫屠麸带女大夫,去账房拿诊金。
送走女大夫,屠麸又回到元渠姨住的院子里,快速去到独孤伽罗住的房间门口,拍了一下窗户。
在房内的独孤伽罗,靠到窗户内侧,轻声问:“你和段韶怎么这么快回来?”
屠麸面向院子,背靠在窗户,低语:“在桑红桑身边的一个姑姑是陈国奸细。还在杨嫔身边的主事姑姑宋莺旋,被皇太后赐婚给平秦王高归彦。这事有些突然。听说皇后和杨嫔都不太高兴。我只能说这么多了。”
“好的。”独孤伽罗也怕有人进院子,到时连累屠麸。
屠麸又假装,沿着走廊,对没人住的房间一间一间搜查,然后再去到元渠姨住的房间门外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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