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秋雨抚上额边的细边眼睛，低声应了。
“还好。”
他就哇了一声，“怪不得老大是老大，我是编号953，之前开会我见过老大你几次的，老大你可能不记得我！”
“记得。”温秋雨点了点头。
“挺可爱的。”
他就嘿嘿一笑，“谢谢老大夸我。”
“我还有事。”她声调低着拖长。
“那老大你先去忙！我就不打扰你了！”
他马上正了脸色，右手握拳放在脸上金色花纹上，笑了笑就走了。
等他走了，温秋雨才倒吸一口凉气，疼，痛彻心扉的疼。
数据刚在身上，一点也不稳，凌乱着疼得人吸气。
“…宿主？”系统哑然。
这个站点他知道，但是因为他是创造的实验系统，与那些人类系统不一样，就从来没去过。
温秋雨取下了眼镜，才觉得这眼镜没有度数，抬眼间便有了些冷酷。
“看到了君凌冬身上的数据，所以想试试…”她低声回答了。
她也不知道这个方法可不可行，可还是想试试。
要么死，要么活。最大不就一个死法。
系统有些心疼。
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个方法可不可行，还是坚持了十秒，给那些人宽裕的解决虫族女王的时间。
她当时浑身一块好肉都没有了，骨头露在外面，鲜血淋漓着。
温秋雨举起了眼镜，通过镜片看向自己的脸，却看到虚空一片。
她不自然的叠了叠眉，摸上自己的脸，也透过了自己。
看向系统站周围，这里竟除了刚才那个人，一个人都没有。
她走到光滑闪着蓝光的台边，摸上上面的数据按钮，想通过反光看看自己的脸，所有可以反射的都是虚空一片。
她按着台边垂下头思索着。
刚才那个系统能够看到她，就证明她的数据没什么问题。
君凌冬那个时候照过镜子吗…？不…他是不是也不能反射呢？
系统也是数据，可系统可以反射出模样。
难道是因为系统是创造出来的先天数据而不是在原来的基础上加的数据？
她抬高了腰的衣角，看向后腰，只看到光滑一片。
不是辛淋冬的身体？是君凌冬本来的？
所以他的数据包含了辛淋冬身体的数据而不互融？
那么君凌冬就是现在这个名叫老大的人了，零号，3号，953号。
那他也就是…1号？
所以他的长期任务是什么？
他也是一个系统，为什么要独自去一个世界，长期任务…
她眼底神色越来越深。
“休息时间已到，请各位系统返回原世界站点，5——4——”
温秋雨抬头看向站点播报处，那蓝光犹如有着波澜，电子音平缓响着。
那系统电子音刚落，她就消失在了子系统站。
在她消失过后许久。
在子系统站模糊的蓝雾后面，刚才那小系统还在椅着机械台垂着眼抽烟，眼底的冷酷深达眼底。
他狠吸了一口又吐出烟圈，纤细又洁白的手夹着烟分外好看。
在他周围的地上还有数不尽的烟头。
“系统003，你违反了系统遵守条例第337条，吸烟…”
“吵死了。”他手里烟头一弹，弹上了虚空处。
那声音就立马禁声。
他摩挲着刚才夹烟的指节，垂下头不说话了。
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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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秋雨再出现在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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