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寒瑶这两个小时，第一次脸差点没崩住。要不是正对上顾卿臣那深不可测的眼神，她下一句就不一定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了。
她这么多年，第一次觉得顾卿臣就是一个吸血的魔鬼。吃人不吐骨头，太狠了，黑心肠。
顾卿臣：“怎么样？”
虞寒瑶努力挤出了一抹笑：“不怎样！”
顾卿臣皱眉。
虞寒瑶看见顾卿臣的表情以后秒怂，笑道：“嗯…那真的是太遗憾了。没能争取到和顾氏集团的合作的机会。如果下次有机会，我们一定会拿出可以让顾氏集团满意的条件的。”
说着虞寒瑶既然就站起了身，顾卿臣也跟着站了起来，伸手和虞寒瑶握了下手。
虞寒瑶淡淡的笑了一下，顾卿臣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虞寒瑶又和其他几位握了手，非常真诚的道：“希望下次可以合作。谢谢各位。谢谢。”
虞寒瑶三人走了以后，会议室内谁也没敢动。倒是顾卿臣坐了一会儿，觉得时间差不多了，道：“走吧，落地窗前看一看。”
几位员工已经傻了，落地窗前看一看，看什么？
虽然纳闷，但是老板说了的话，还是要听的。而且老板已经到了落地窗前，他们也赶紧动身，随着老板的视线往下看去了。
一分钟以后，楼下出现了三个人影。因为楼层太高，他们看见的三个人影很小。但也很快认出了是谁，刚从会议室出去的虞寒瑶三人。
几位员工看着楼下的三个身影，越来越想不明白。刚才把人虐的那么惨，现在又让我们来这儿看着，看什么？看他们三个怎么抱在一团哭吗？
正这么想着，突然就看见楼下三人停下了脚步，似是对视了一眼，然后往身后顾氏集团大楼的方向看了一眼。再然后就见他们又是仰头又是弯腰的。
这是…在笑？
笑这么开心？
被顾氏集团拒绝合作这么开心的吗？
笑着笑着三个人还在楼下又追又跑的打闹起来了。几位员工是真的看不懂了，齐刷刷的看向了顾卿臣。
顾卿臣正一手插兜，另一手自然下垂。看着楼下的人，温柔的笑着。
仿佛刚才那个逼的媳妇差点爆粗口的人不是他一样。
顾卿臣笑道：“他们来之前就知道今天的合作拿不下来。”
众人：“？？？”
顾卿臣看着楼下接着道：“因为这个合作，瑶瑶有一个月都没睡好了，每天晚上都会惊醒，或者是失眠，说梦话都是在商量合作的事情。夏小姐是乐轩的女朋友。时墨是美国时尚集团的小公子，刚满十八没几个月。”
众人：“！！！”怎么一个个的背景都这么强大？
“来之前，时墨就对这件事情做出了一个客观的评价。谈不下来。但是他们还是没放弃，依然每天都在很努力的要做好一点。哪怕一点点。最后他们想要的已经不是一份合作了。而是一个我可以比明天更好一点的自己。”
顾卿臣看着虞寒瑶几人消失，才收了脸上的笑意：“今天谢谢各位了。这月的奖金翻倍。还有…内人如果有冒犯的地方，还请各位见谅。”
几人吓得连忙摇头摆手，总感觉这老板突然对他们这么客气，像是要把他们开了的前兆：“不用，不用。臣少您太客气了，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顾卿臣：“你们应该效忠的是公司，不是我的私事。今天抱歉，我滥用私权了。但是这个合作我是真的不会做。我不会让顾氏集团做任何一个没有盈利的买卖。这点你们放心。”
“臣少，您这说的哪里话。太见外了，您的为人我们还是了解的。说句不好意思的话。我们也算是跟你拼过来的，于公于私，今天这件事都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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