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柒翻了白眼，阴阳怪气道：“最近投资部里有点传言，说你当初从澳洲离职是因为泄露消息被内部开除，而你离职前经手的项目最后被顾氏澳洲投资部的总拿下，没多久你就被顾总挖来顾氏了。”
云芜想起在澳洲经历的那些龌龊事，呼吸一沉：“这些传言怎么传的？”
“不知道怎么突然传起来的，但我记得是在你和顾总官宣后没多久。”刘柒顿了顿，问：“该不会真的跟传言的一样，你为了帮顾总拿到的项目，去做卧底吧？”
云芜没好气道：“我有病吧，做卧底做了三四年，就为了拿一个项目？还不是什么大项目！”
而且那时候她根本就忘记了顾恒宇，只是被人算计了而已。
只是消息早不传，晚不传却挑在她和顾恒宇宣布关系后传，若说是偶然的话，云芜不太相信。
刘柒也想通这点，她看着云芜说：“让你们撒狗粮，现在遭报应了吧？我现在才发现，原来投资部里对你空降这件事不满的人，并不止我一个。”
云芜诧异，“你相信我？”
“说实话，不太信。”刘柒说，“但看你把项目交给我的份上，我觉得可以相信你一次。”
“……”
云芜：“滚！”
刘柒说：“认真的，云总监，虽然现在还只是偶有流言，但流言这种东西，传久了就变成真的，今天庄总项目黄了这件事让我总有种感觉，这流言就是冲着你来的。虽然我不知道你在的时候发生过什么事，但你是有前科的人，无论这件事是谁做的，到时候大家的目光只会集中到你身上，众口铄金，恐怕到时候就算顾总想保你，都保不住你。”
云芜明白她的意思，说：“谢谢。”
刘柒抱着云芜给她的项目资料出了办公室。
云芜看着她的背影，想起自己在澳洲的时候，发生的那些事情，眼底沉了沉。
她从离职真正原因只有寥寥数人知道，是谁在散播这些谣言？而且谣言散播的时机和庄彧的项目出事未免也太赶巧了。
盯着电脑看了好一会儿，云芜翻出邮箱，找到一个她曾经很熟悉却已经尘封已久的联系方式，照着号码拨过去没多久，就有一道男声传来，带着点惊喜：“iona，你回澳洲了吗？”
云芜靠在椅背上，淡淡道：“没有。”
“没关系，要在冀城成立分部，还缺个负责人。”戴维的意思显而易见，但这个消息也让云芜有些意外，因为她回国前没听戴维说过有进军国内的打算。”
云芜说：“我不会去的。”
“iona，你还不肯原谅我吗？”
“戴维，离开澳洲的时候，我已经告诉你我们回不去了。当初我是为什么从离职，你心里清楚。”
戴维叹了口气，“你这次找我什么事？”
“我想问你我当初从离职的原因有几个谁知道？”
“怎么突然这么问？”
“最近我身边有人传我当初从离职是因为泄露商业机密，我手上的一个项目因为同样的原因黄了，这些信息对我很不利。”
戴维深吸了口气，“你怀疑我？”
“我怀疑任何可能散布消息的人。”
电话那端沉默了良久后，戴维回她：“阿芜，你相信我，等我给你答复。”
戴维的声音也偏低沉，但与顾恒宇有些桀骜的低沉不同，他的声线更加温和，以往他用这样的嗓音叫云芜名字的时候，她的内心还会有些许悸动，但现在已经淡然无波。
她挂断电话，盯着电脑上的资料看了很久，最终也没看下一点东西。
电话铃声惊醒了云芜，她恍恍惚惚的接起电话后，被顾恒宇的声音拖回现实，“忙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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