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那些“老复苏者会”流传的那般，你这里的食材能够增加体内的神力。我知道支付的代价，我们神从不失言，说吧，需要我多久动身。”
汤姆笑着躬身：“到时会与您联系。”
秃头西装男人用手帕擦了擦嘴，蜗牛般的触眼在汤姆的身前打量着：“真是个奇怪的人类，你身上有着浓烈的旧神气息，应该是混血种。母氏人类与男氏旧神的后代。”
汤姆的眼底闪过一丝阴冷，笑容可掬道：“蜗牛与岩石之神大人，还真是有双好眼力。”
突然，秃头西装男人捂装喉咙，剧烈的痛疼使他不得不吼出声来：“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密集的蜗牛壳以他为中心，菌菇般生长在地面、餐桌、红酒杯、天画板上。
汤姆也愣了一下。
秃头西装男人在从椅子上倒下时，背部的衣服忽然被撑破，长出一具足有餐桌那么大的蜗牛壳。
蜗牛壳如同音乐家的乐器大号般，发出嗡嗡作响的声音。
他这是在召唤同伴!
汤姆没有迟疑，直接手起刀落的插向秃头西装男人的后脑，鲜血迸出，声音也渐渐弱了下来。
“怎么会这样。”汤姆低头看了眼地面正枯萎的尸骨，没一会儿就只剩下蜗壳，“秦不凡身体里流淌的是血祖之神的血液，在体内拥有极高的自我循环体系，那些筋脉不至于被毒性血液浸到肉里，除非食材上面有我无法外理掉的血脉，在反噬这个三代旧神。”
汤姆看着变为蜗牛森林的餐厅，他只想到了一种可能，喃喃自语道：“秦不凡体内不止血祖之神这一种血脉，他的肉质不是补品，而是毒药。”
“不过这三代旧神的蜗牛壳，可是外附神骨，能留下来，也算因祸得福。”
……
一望无际的圣地亚哥边境海面，秦不凡行走在冰封的海面上，头定是横跨天空的银河，鲸鱼般巨大的身影在厚冰层下游动。
一个男孩坐在月光中垂钓，长长的海竿悬在一个冰洞的上方，冰洞中有密集的小鱼小虾汇聚，不断吃食着圆球形的蚯蚓饵。
“不知道你从哪里抓来的，这还是蚯蚓吗？”秦不凡在亚当的背后停下脚步，“你现在每天都能出来放风一次？”
“这不是看君主大人的伙伴烧烤饿了吗，现在吃了旧神血肉的动物，都会发生变异，我可是补了好多集的科幻纪录片，这种情况是地球原生态系统的瓦解，在重组之后，人类也会走到灭亡之日。”
“你又在夜晚偷偷控制我的身体？”秦不凡立起高领毛衣，在亚当的身旁坐下，“所以你是来批评我的选择么。是因为我身为旧神的君主，人类最大的敌人，却为了帮人类报仇而踏上猎杀旧神的复仇道路？可我根本不后悔重生在人类身上，虽然你很有依据的说出人类就算获得神的力量，也会走向灭亡的原因。”
秦不凡自己都无法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他心平气和的与复仇的对象朋友般交谈。
亚当将身旁的冰桶递了过来，里面只有个长着双头的乌龟，龟壳像蜂窝一般长着密密麻麻的小眼睛。秦不凡当了十八年的人类，在看见后都有些难以接受，头皮阵阵发麻，并未接过手中。亚当的身边散发着火炉般暖和的温度，秦不凡不经想到要是有一罐烈酒就好了。
他刚想到这里，亚当又递了东西过来，那是一个扁扁的金属罐。
似乎是上了年份的酒。
“给病人喝这个确定好吗？”秦不凡话是这么说，却还是接过拉盖，喝进肚里就像一团火。
“主君大人，相比于赠与，需求更受人类的喜爱。”亚当说，“这就像爱情一样，一个三十未嫁的平凡姑娘，永远也不可能接受村里人介绍的傻汉子，因为她们憧憬着白月光般的男人出现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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