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告诉我,今昔,你会用命护我一生的时候,我就想好一定要保护好你了。
“我不准你死……”墓举起握住血樱一同滴血的手,迅速用指间靠近了她柔华似月的唇口,血顺着渗进舌胎,他手掌的伤口正迅速愈合,他俯着身子,用一直隐藏在袖口的锋利暗器并排割开手指,血加大了流速,“我流淌着恶魔的血,却给人间带来重生。”
与婴儿一样乖巧的千年美人在夜里静静地吮吸血液,面容甜美。
青年往嘴里倒着圆润的佛陀舍利,那种难言的气息,在浴过死人燃烧的火海后,他的血液如潮水般从骨髓中疯涌而出。
……
山坡上,一个白衣飘飘的身影飞射而来。
“老板!老板!原来你已经往海边走了!”敖犬急面色阴沉的从山后的那条路跑来,急切道,“快去海边参加海神祭!今天碰巧也是小渔的成人之礼,她会被众人定选为天女成为真正的祭品!”
“什么意思?真正的祭品?”墓才从咖啡屋走出不久,他直起疲惫的身子疑惑道。
“全岛的人都会抛弃成人礼与海神祭冲突的少女,她会被葬身于海底,以祈祷岛上渔民出海时风调雨顺!”
敖犬紧捏住拳头,冷笑道:“人类常说妖怪噬血,但这座岛上的他们又与我们妖怪有何区别?善良的妖被上天僧恶,邪恶的人却被上天庇佑!”
“敖犬,我说够了!”
墓向海边迈去,戴着面具举起火把的村民跪拜在沙滩上口念古语,用白色裹尸布紧缠的面色悲凉少女们站立海边,一群壮汉上前猛地把她们推了下去,如猪狗,如牛羊祭祀着海神。
当作牛羊祭祀的裹尸少女们忍不住放声哭泣,巨大的海浪拍来,带着她们卷向遥远的礁岩,被神秘色彩渲染。
“我们是外来者,没有资格评价别人。“
“我们可以卑微如尘,但不可扭曲如虫。”
未等敖犬从沉默中回过神,墓已经走远,玄富贵正在相隔几百米的海岸上向他招手,手中摇着折扇。
虽然天气还很凉……
一只浑身长满疙瘩的肉团从敖犬怀里跳出,长相实在恶心,但敖犬却对他善意的笑了笑,并没有急着跟上墓离开的方向。河童那双绿莹莹眼珠傻傻望着昨晚在水里帮它们布置阵法,莫名保护它们族群不被发现的人,他的身上有着一丝熟悉的气息,想不明白是什么。
“你说,老板说的对吗?”
敖犬眉宇间枣红色印记在月色里闪闪发光,族群最后的传承还隐藏在他的体内,不任过去多少年,他所要完成的执念从未随着百年时间磨灭过。
……
“老爹,事办好没有?你说过今晚一定会让我得到那花老太婆家收养的小渔姑娘的!”
“我儿啊!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村里在咱家做工的那四个蛮汉子你瞧见过?五大三粗的!个个饭量顶的上圈里生崽子时的老母猪了!还怕从海里帮你抓不到那个咱家预定的未来儿媳妇?”
“糟老头子你不是不知道我在担心什么。”
“不就是那家开咖啡屋的小墓吗?哈哈……四儿啊,咱们不惹那家子人,那家人也不可能莫名来整咱们瑟,再说那比狼豺还凶悍的读书人这次可不会跟着下海,他喜欢保护河沟里那些肉瘤子的破烂事你爹我可是知晓的!”
“有眼线?”尖眼年轻人对攀着他肩膀的大叔低声问道。
“就那几只祖上传下来的山魅,不用白不用……至于那个读书人敖犬,现在可能还在忙着与那群活剥蛤蟆精炖汤喝的老爷子们干瞪眼呢!哈哈!”大叔用手指磨了磨下巴的短胡,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奸笑。
“只剩那个长年一副病炴炴模样的咖啡屋老板……即使他人脉广,认识那些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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