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痛苦撕裂般的嚎叫就好像狰狞链锯摩擦,透过重重厚墙,回荡在阴暗的牢房里。>
“呼……”>
于医师长舒一口气,半边脸被鲜血染红,身上的白袍被染成了一件血衣。>
“啧,早知道就不穿白衣了。”于医师抱怨道。>
“问出是谁了没?”牢房的一角,陆扬荡着棺材,一晃一晃的,轻声开口。>
“问出来了。”于医师拧了把衣袖上的血水,“是他在流云郡的一个好伙伴告诉他的,说宰了少主,可得黄金万两,豪宅无数……”>
自从陆扬救出福伯,巩固了云王府在安河郡的统治,所有人都随福伯称呼他少主。>
知道大战内幕的人,无不暗生敬佩。>
对于这个称呼,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
陆扬听到后,沉默好几息:“我就值这个价?”>
“当然不是,这都只是添头,还有其他让人无法拒绝的理由,比如帮助其突破武师啊之类的种种比较诱人的条件……”>
“拓跋涉怎么样了?”陆扬又问道。>
四周没有什么落座的地方,于医师也不嫌弃,直接了当的坐在了墙边的干草上。>
听到陆扬,他立马正襟危坐:“你送来的家伙有点意思,我观察了好久,只知道他的神经一点不正常,但找不出问题所在。”>
“找不到问题很正常,毕竟连拓跋家都受手无策,那肯定是无法恢复的恶疾了。”>
陆扬隔着棺椁理所应当的道。>
于医师的医术虽然很高明,在安河郡享有盛誉,但肯定比不过皇都的那帮老家伙。>
“也是,拓跋家都没办法,我肯定是没招的。”于医师没有气馁,语气很是坦然,“对了,我还在他的身上找到了这个。”>
说着,于医师从怀里掏出一枚丹药,丹药似龙眼大,通体碧玉,像枚好看的宝石。>
“你拿的丹药是什么?”>
“青丝虫丹,一种可以控制其他人的邪丹,服用后就会有无数青丝虫潜伏在肉体里,要是没有解药缓解,一旦虫丹爆发,就会食用自身学肉,直到啃食干净为止。”>
此话一出,陆扬顿感一阵恶寒。>
原来拓跋涉不但对自己有恶意,还妄图想利用虫丹控制自己,成为第二个大管家。>
“虫丹的解药你会配么?”>
“这……应该可以,但我没有完全的把握,需要一个人来帮我试药……”于医师一边说着,一边用余光偷瞄陆扬的棺材。>
以前他倒是可以随着从大街上抓一个当做药奴,可现在随着陆扬的指示,福伯的上行下效,安河郡不再是混乱的自由之都。>
王府众人更是以身作则,不能随意杀人,只能把人抓进劳改房。虽然说是劳改房,但于医师从进入到现在,关起来的犯人全在睡觉,他理解不了陆扬这样做的原因。>
“你将虫丹喂给拓跋涉,一个武师的药奴足够你研究出解药了吧?”>
“额……”于医师还以为陆扬在开玩笑,讪讪一笑:“呵呵,这是不是有点太奢侈?”>
陆扬:“奢侈什么?也就一个武师而已。”>
于医师:“但他好歹也是拓跋家的人,这么做……”>
陆扬:“我还是陆家的人呢!我骄傲了吗?”>
于医师:“……”>
比背景,陆扬还从来没怕过。>
更何况这狗东西居然还想用这种恶毒的丹药控制自己,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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