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嗣寒多年的教养愣生生让他忍住了这嗜血的冲动,他不愿同一群乌合之众计较,自己去一旁训练去了。>
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之后那李亮便安静的过了几日,也没再找事,叶嗣寒还以为他消停了,却没想到他暗中叫人将羞辱他的事情传到了乡里面。>
竟说,他技不如人,受人胯下之辱,还胆小如鼠,缩头乌龟。>
乐谣在家中听到这消息时,整个人被气的好一阵子说不出话来。>
外人不知如何,可她却是最是清楚叶嗣寒的为人的,他为人刚直,参军更是他自己的志向,怎可能是旁人说的那样。>
乐谣咽不下这口气,第二日便寻到了叶嗣寒的军队驻扎的地方。>
“你如何来了,这是男人该来的地方,你一个妇道人家,不合适!”>
叶嗣寒千算万算也没能想到,乐谣居然来了军队。>
乐谣瞧着面前的人,瘦了,也黑了些,只是硬朗的脸上多了些坚定和结实。>
“你在军队如何让人给欺辱了,传回去的那些话我断然是不能相信的,究竟是谁这般造谣,毁了你的名声!”>
“这件事我知晓是谁干的,你莫要着急,我自会处理好!你一个妇道人家,如何能来这种地方,快些回去!”>
只是,乐谣现在已经听不进去任何的劝了,她当真是想要瞧一瞧这造谣生事的人究竟是哪路神仙。>
“这不是一个妇人吗,怎么出现在全是男人的军营里呢!”>
身后李亮伴着几个跟班的喽啰徐徐走来,眼神则是直直的放在了乐谣的身上,很是不收敛。>
叶嗣寒听闻这话,身侧的拳头紧紧绷起,之前辱他,他可以不同他计较,可是现在牵扯到了乐谣,这让他再不能忍。>
刚想转身,衣衫却被一只嫩手拽住了,是乐谣。>
“你就是那个造谣生事的人?”>
那李亮蹙了一下眉头,瞧了瞧乐谣的手,登时脸上就有了些不耐烦。>
“原来是姓叶的那小子的女人,哼,真是扫兴。你来了待如何,你相公技不如人,活该受着这委屈!”>
“你——”>
乐谣当真是被这蛮横之人气的心口发疼,“你这个乡野匹夫,蛮横无理,怕是除了你这身架子也只是个摆设,里面实际是个空壳子,你这模样怕是没讨着媳妇吧,这把年纪了,也不嫌害臊!”>
那人确实是没讨到媳妇,他家中还算有些势利,只是说媒的姑娘一听是指给他,便都一口回绝了。>
“你,你这个疯婆娘!”>
那李亮被乐谣的话戳到了痛处,一时激动的往前直迈了两步,竟伸手将人给推倒了。>
乐谣摔在地上,也是没能想到这男人居然会同女人动手,合该是她将这世上男人都想的太简单了些。>
那李亮也本不想同一个妇人动手,只是那妇人用言语激他,他一时没忍住,竟出售推了他。>
李亮瞧着地上裙摆已然沾的灰头土脸的女人,心里有些不自在。>
“那日愿赌服输,本就是规矩,这都是他该受的,叫一个妇人来撑面子,真是叫人瞧不起!”>
他说这话时,似乎是忘了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叶嗣寒来不及理会他,只顾着蹲在地上查看乐谣的伤势,好在只是摔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大碍。>
那李亮心中也有些发虚,趁着这功夫便赶忙走了,这军中规矩森严,断然是不能同女人动手的,如今他可算是犯了禁,自然心虚。>
“你本不该来这的,这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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