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谣看着地上的一滩烂泥,飘在半空中的魂体懊恼的拍了下脑袋,一阵吸力传来,魂体以扭曲得像麻花一样姿态螺旋上升,最后消失在漩涡之中。>
又是一阵熟悉的失重感传来,耳边响起“砰”的一声。>
“不是吧!”乐谣哀叹一声,早知道死了会下地狱,没想到下了地狱还要持续不断地重复自己的死法。>
她下意识揉了揉摔得生疼的屁股,发誓道:“我要是再飙车,我就投胎做猪,被人吃来吃去,吃来吃去!”>
“嗯,我衣服呢!”这个触感?下地狱都让鬼裸着的吗?>
“真是不要脸呐!”>
“有夫之妇还敢勾引大伯,就该浸猪笼!”>
这节奏不对呀,我不是死了吗?咋还能听见十八禁话题,现在地府的业务这么差吗?>
乐谣睁开眼睛,刚要抱怨两句,就听见门外传来一声尖叫,随后一个老妇人推开站在门口的两个女人,冲了进来,“啪啪”就是两大耳光抽在乐谣的脸上。>
疼!触感的存在非常明显。>
我没死?>
乐谣揉着屁股的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掐了两下,疼!真切的疼!>
我没死?乐谣瞪大了眼睛,“我擦,你谁呀!”问完这话,脑袋里就一阵记忆涌入。>
终于记清了眼前的处境。>
老天,如果能选择,她宁愿下地狱,也不愿意收拾原主留下来的烂摊子。>
如果尴尬有段位的话,爬上大伯的床,勾引大伯未遂,一定是顶级尴尬了。>
如果还有更尴尬,那就是眼前,勾引未遂,还被人捉奸在床了。>
门口站着的那两个女人,是她的小姑子,叶生花和叶生玉,以及她的婆婆韩月娥。>
两个女人身后的男人叫叶嗣业,就是她企图勾引的大伯。>
而原主名义上的男人,此时正从门口走过来。>
“那个,你们先回避一下。”尴尬升级了。>
她身上裹着一床薄被子,被子底下的身体,一丝不挂。>
韩月娥听她说话,拽着她就又要给她一巴掌。>
她猛地往后退,撞到床边上,“你干啥?再打人我还手了啊!”>
韩月娥一愣,“扑通”就坐在地上,双手拍着大腿,“叶嗣寒你个小王八羔子,你媳妇要打死你老娘了啊!”>
乐谣目瞪口呆:雾草,这老太太咋还碰瓷呢?>
叶嗣寒排开两个妹妹,进屋,看了他娘一眼,弯腰将乐谣连人带被子抱走了。>
乐谣瞪大了眼睛,双手下意识要抱住叶嗣寒的脖子,被他瞪了一眼,才想起来自己的处境,赶忙把胳膊缩回去,整个人还望被子里缩了一下。>
被他抱在怀里,还挺踏实的,不由得就打量起了这男人,剑眉星目,满脸刚毅。>
和站在门口被原主放在心里痴缠许多年未果的叶嗣业相比,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想到这儿,乐谣不由骂了一句:“有眼无珠!”>
这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谁更好吧,瞧瞧她男人强装的,瞧瞧她男人英气威武,这才是男人应该有的样子。>
要是每个男人都像叶嗣业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这北秦国只怕是要亡国了!>
乐谣实在想不通,原主是怎么瞧上叶嗣业的呢?就因为他总爱装模作样摇头晃脑的酸文假醋?>
孟子和孔子都弄不清楚的人,还自诩读书人,不屑与村里的狗腿子们加以颜色,这根本就是个装逼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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