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酒店大堂的玻璃,傅砚临目送周聿怀灰头灰脑离开,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畅快淋漓。>
像周聿怀那种道貌岸然的男人,就是欠缺收拾。>
“老婆,周聿怀走了?他有没有在你面前说我的坏话?”傅砚临看到闻笙走进酒店大堂,连忙迎上前,跟没事儿一样。>
不过量周聿怀也不敢说些什么,毕竟傅砚临的手上也有他的秘密,只能说打个平手。>
闻笙一声不吭走进电梯,任由身旁的男人扯犊子,硬是忍住没有发脾气。>
直到回到房间,闻笙往沙发上一坐,质问道,“刚才是你先动的手,对吧?”>
“没错。”傅砚临向来敢做敢认,他还嫌下手太轻了呢。>
“为什么?”闻笙心底怒意翻涌,表面上却仍旧无波无澜。>
傅砚临在闻笙的身旁坐下来,伸手扣住她的腰,态度依旧吊儿郎当,“看他不顺眼。”>
“所以傅总,你看谁不顺眼就要动手?你当警局是你家开的?”闻笙气得肝儿颤。>
香港不同于江州,法律体系不同,触犯后会很麻烦。今天能顺利把人捞出来,算是很幸运了。>
仔细想了想,傅砚临敛起唇角的笑容说,“也不是,正常情况下如果对方没有对你出言侮辱或者动手动脚,我是不会随便动手。可是周聿怀不同,他这人太把自己当盘儿菜,欠揍!”>
没想到了这种时候,傅砚临一点悔改的想法也没有。>
他先动手还有理了?>
什么谬论?>
“傅砚临,你什么时候才能收敛自己的脾气,拳头能解决问题吗?周聿怀怎么又惹你了?你是不是要死气我才高兴?”闻笙连珠炮似的质问。>
平日闻笙都是温温和和的,如今奶凶奶凶的,反倒让傅砚临觉得生动可爱。>
他的傅太太,怎么连生气都能这么美丽动人呢?>
傅砚临故意露出委屈的小表情,开始撒娇求饶,“老婆,生气容易伤身体,我保证下次不再犯。再说我怎么舍得把你气死,我才不要守寡呢。”>
闻笙以前就知道傅砚临脸皮厚,没想到能到这种程度。做错事还一直狡辩,她的脾气再好也憋不住。>
“傅砚临,你已经是结了婚的男人,做事能别那么冲动行吗?幸亏这次周聿怀不计较,要是较真起来给你发律师函,你让我以后在公司怎么面对他?”闻笙教训说。>
怪不得有人说,男人至死是少年。>
她怎么觉得自己是嫁了个祖宗?>
“行,我答应你下回看到周聿怀下手轻点。”傅砚临故作认真说道。>
闻笙瞪了他一眼,“皮痒了是不是?”>
“皮痒的不是你么?”>
闻笙扑过去就是一顿毒打。>
两人打闹了好一会儿,最终以傅砚临的深吻结束。他仗着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把闻笙禁锢在臂弯里,把她亲得喘不上气来,最终才消气。>
不过傅砚临应了闻笙的要求,再三保证不会再犯。>
“傅太太,你身上的红疹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
闻笙早上出门前又吃了药,感觉好得差不多。>
“我不信,除非你让我检查一下。”傅砚临旋开闻笙衬衣的纽扣,再三检查后背的疹子都消除,才最终松了一口气。>
闻笙的肚子这时候唱起了空城计,“我刚赶着去警局捞人,还没来得及吃早饭。”>
“我下楼给你买,晚点再收拾行李去机场。”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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