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住在宸王府,而是住在另外的府邸上,这是之前立了功宸王赏赐的,至于这段时间在南泰立的功还没有赏。>
秦坚也有自己的府邸,但他们都没什么家人,就算回去也是冷冷清清的,便来挤着陆柏川一起过。>
只不过,还是没什么年味儿。>
半夜秦坚睡不着,想起来练功,发现屋顶上坐了个人在喝酒。>
不是陆柏川还能是谁?>
秦坚顿时一阵火大,飞身上了屋顶,没好气的说道:“你是不要命了吗?大夫说了多少次不能喝酒,你怎么就记不住?”>
说着,他伸手把陆柏川手里的酒抢过来。>
为了避免陆柏川抢,他还特意藏在自己身后。>
“没喝多少。”>
陆柏川有些无奈,他还是很惜命的,知道这点就是在自己身体的承受范围之内。>
“你说你到底是怎么了?这段时间奇奇怪怪,还什么都不跟我说!”>
说起这个秦坚就觉得生气,从他之前私自去了一趟昌州,回来之后整个人都变了。>
手段比之前更加狠辣,且胆子也比之前大了不少,还超额完成宸王交代的任务。>
要是换做别人,秦坚肯定会觉得这个人为了名利连名都不要了,但他知道陆柏川不是这样的人。>
虽然他们也是奔着名利去的,但更多的还是为了国家大义,而且去南泰这么长时间,带回了不少有用的消息,就算没有南泰太子和梁王的事情,回来都能受封的,完全没必要把自己的性命都搭上去。>
陆柏川这么反常,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他就不明白了,两人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说的?说出来,自己或许还能帮得上忙。>
“没什么。”>
陆柏川笑了笑,只是笑意并没有到达眼底。>
不是他不信任秦坚,而是这件事说出来,就相当于当初是骗了宸王,到时候事情传开,说不定还要受罚,少一个人知道,就少牵连一个人受罚。>
“你!”>
秦坚气得用嘴喘气,要不是看他那张皱巴巴的脸实在是有些惨,自己真是想给他一拳。>
“是男人就爽快点!赶紧说!”>
秦坚忍不住发火,一屁股坐在瓦背上,心情烦躁的把刚刚抢过来的酒给自己灌了一口。>
这种要死不死的感觉真是烦死了!>
陆柏川更加无奈:“跟你没关系,你没必要掺和进来。”>
“少废话!兄弟我是个怕事的吗?”>
秦坚抬腿踢他一脚,陆柏川轻松躲过,到底还是开了口:“找我家人。”>
“你还有家人?”>
秦坚眸光亮了亮,“当初不是说家里只有你一个人了?”>
“在刀口上舔血,指不定得罪了多少人,不想把他们牵连进来。”>
陆柏川自嘲的笑了笑,当初要不是自己自作主张,早些跟他们联系,也不至于现在完全没了他们的消息。>
“说的也是,干咱们这一行的,还是像我这样的孤家寡人比较合适……不过,你家是昌州的?”>
他突然反应过来,一脸惊讶的看着陆柏川。>
“难怪,难怪你那么着急去昌州!昌州闹成那样,那你家人……”>
后面的话他没说下去,心中一片了然,难怪之前陆柏川做出那么多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原来是担心昌州的家人。>
“殿下不是在昌州赈灾,说不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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