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对于真正爱她的人来说,不可接受,
她清楚拓跋野此刻对她的真心,可她是神女,不会依附任何男人而活。
她也不会把余生寄托在情爱上,无数女性的血泪总结出来的经验:永远也不要高估自己在对方心中的位置,人性琢磨不透。
等身体不那么僵硬,她擦干净脸,收拾好自己,去了二进院的饭厅。
“安姐姐,二王子走了?”
鲁思禾时刻关注三进院的动静,看到冬雪和小棉都等在院外,她这个急啊,就担心拓跋野来个霸王硬上弓。
结果没一刻钟拓跋野就离开了,这么点时间肯定不会出任何事,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嗯,用饭吧。”
安苒没有表现出异样,鲁思禾又不好追问,和彩月一起坐下,
婢女们开始上饭菜,又是各种汤粥,
连续几日,顿顿都是如此,安苒看着开始反胃,
谁知有人比她反应还激烈,彩月直接捂着嘴,背过身干呕起来。
“彩月,你肠胃不好,就让御医看看。”
鲁思禾正要开吃,结果被彩月弄的胃口大减。
“这两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闻到肉味就想吐,要不分开吃吧,免得影响你们用饭。”
彩月皱着眉头,也挺无奈的,反应上来时根本忍不住。
安苒脑子嗡嗡的,距离安子轩离世不过月余,彩月的干呕,可不就像怀孕初期的妊娠反应。
“会不会是有了?彩月,你月事多久没来了?”
“不太记得,可能有一个多月了。”
她们一路从西沧来到东境,别说彩月不记得月事,安苒也很久没来了,当然不是有孕,而是失血过多的后遗症。
听到安苒的询问,彩月脸色发白,她感觉到身体不对劲,这几日夜间醒来,总是出一身虚汗,胸也发疼,再结合着月事迟迟没来,八成是怀上了。
“天啊,咱们家要有小宝宝了!”
鲁思禾的反应最为激烈,饭也不吃了,想赶紧让人去叫御医。
“不用叫御医,用试纸测下就知道了,此事不宜张扬。”
御医这几日跟着在外奔波,回来早早就去休息了,安苒阻止了思禾,咋咋唬唬去叫人,万一不是怀孕,对彩月来说影响不好。
拿出早孕试纸,告诉彩月如何操作,思禾好奇非要也跟着试试。
安苒满头黑线,思禾和马勇的事过去两三个月了。
“思禾你别捣乱,都过去那么久,有的话,早就能发现了。”
“我帮彩月试试这玩意好用不”
思禾笑嘻嘻的拉着彩月去净房操作,回来时惊奇不已,还真不一样,彩月的两道线,她的一道线。
安苒看了看彩月的早孕试纸,第二道线很浅,确实是有了身孕,时间不长。
净了手,三人勉强吃了东西撤了饭菜,把人都支开,开始商讨接下来的事。
“彩月,你是何种打算,这个孩子的去留由你做主,你不用考虑我们的接受能力,你做任何决定,我都支持。”
安苒询问着彩月的意见,她潜意识里希望留下安子轩的孩子,那个她当亲哥哥一样的人,离世后,在这个世上就再无一丝痕迹,
她再难过也转变不了生死,若是能看到他的孩子也算是一种安慰。
但她尊重彩月的意见,毕竟吃苦怀孕的是彩月,不生无事一身轻,选择生,彩月一辈子都要受羁绊,她们要面临的局面会越来越危险。
思禾与安苒的立场不同,她是鲁家家主,若是有机会翻盘,她必定会把握住“好不容易怀了,干嘛不生?”
在她的想法里,安子轩终究是夏家的后代,若是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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