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怨种,你说话,谁把你打这样?”长江见我不说话,又气又着急,舞了嚎风喷着问。
“被挖参贼打的呗,”我嘎巴嘎巴嘴,脸上捆满了纱布,说话脸都疼。
“人参得留给需要救命的人。”想起和黄九干架,我到现在我还生气呢,翻翻着嘴:“我就不让他挖,咋的?他挖,我就揍他!”
“是你揍他了,还是他揍你了?”长江盯着我捆得像木乃伊的头脸,揭我老底。
是,我是没打赢他,我也没让着他啊。
虽败犹荣!
他是仙家,我是人!我也揍他了,我不怂。
你等着?等我下次见了他,还揍他!哼!
长江看我不服不忿生气样,眼珠子发绿,怒问:“岑春红打的?”
他到现在还没搞清楚,我和谁干架了。
我真的不明白黄九,为什么会这样。
反正是打起来了。
“到时候,我回木滨了,你也跟我去,住我家。”
热恋中的刘姨到哪儿,都忍不住提起她可爱的秃头对象,喳喳说:“满山早就说姜龙这小孩好,满山看人多准呐!”
“那是动物的本性。”
要是岑春红能吊打我,那我白活了,白当一次道士了!
我要重生啦!谢天谢地。
薛晨打了个哈欠,困兮兮装逼叨逼叨:“我就说,你离开我就不行,出门谁都揍你……”
他睡的像死猪一样,我喃喃说:“三彪子,等我阳魂回体了,我就每年,在我爸妈家住半年,再道观住半年,咋样?”
“他喜欢你,这一点你别和我掰扯,”薛晨这二货,就无法容忍谁反驳他。
他在月光下朝我竖起大拇指,“能和黄仙打架的‘人’,还能活着回来,你是第一个!不孬。”
明天2月14了吗?我一愣。
“你个蠢货,你不懂啦!”薛晨是爱情专家,和我有条有理的分析,“你看啊。”
但他们又知道,我不可能撒谎。
“他在和你赌气,故意撒气,最后和你打架也说明,他确实是在和你赌气。”
结果,他这一遭遭的。
“咱俩和冯闯,咱三一起玩。”
“下辈子,我要是托生不成人了,就托生成一只鸟。”我望着窗外的月亮,喃喃的抒发我无处安置的文艺细胞。
“哈哈哈~”薛晨躺在炕上,被他自己的分析逗乐了。
盼来盼去的日子,终于要来了。
“三彪子,你说,老黄能同意吗?”
“我永远都不想和你,和老黄长江,和我父母分开。”
“我和你说,动物求偶都那样,公的把母的揍的鼻青脸肿,打服了带回家!”
这次我只是皮外伤,没有内伤,我不孬。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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