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你知道老头我为什么不肯收你为徒吗?” 王宁安思考良久,说道。 “不知道。” “其实说起来原因很简单。你天资聪明,对麻将一道也有敏锐的直觉,虽然开始进展极慢,但后来厚积薄发,六年跨越了三个境界。此等进度更是极为罕见的,老头我倒是很想收了你这个徒弟。” “但是规矩不能乱!” 王宁安皱眉。 “规矩?什么规矩?!” 老杨头一口闷下了一杯酒。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收了你父亲王文阳为徒,便不能收你。不然就乱了你爹的辈分了。虽然你比你那混蛋老爹更有资质。” “什么?!!!” 王宁安瞪大眼睛,喊道。 仿佛这是他活了二十多年听过的最大的玩笑话。 父亲王文阳竟然是老杨头的徒弟! 他俩还装作互不认识! 怪不得父亲失踪后,老杨头跟自己儿子丢了一样,找了好久。 也怪不得老杨头每天都会来麻将馆。 还以为是看上了自己这个天资聪慧的好苗子。 王宁安的三观都快被震碎了一地。 “那为什么我母亲不认识你?” 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你母亲跟你爹王文阳那混蛋认识的时候,王文阳早就出师了,那混蛋也不提一嘴老子。”老杨头牙齿被什么东西卡住了,拿了根牙签使劲捣鼓着。 “那为什么你和我父亲他,两人要装作互不认识?跟陌生人一样,甚至......” “呵呵,甚至是比陌生人还陌生,就没有给过什么好脸色对吧!” 老杨头苦笑了一声,无奈的说道。 王宁安点了点头,这是王宁安最疑惑的地方,也是最想了解的地方。 既然是师徒,却为何形同陌路。 “唉,教了一个老的,还要教一个小的,还都不给我什么好脸色,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老杨头摇头苦笑,叹着气。 王宁安一听,忙给老杨头空空的酒杯里倒上酒。 “老杨头你可别瞎说啊,我什么时候不给你好脸色了。” “你那混蛋父亲,不理我了这么多年啊,我可是一直把他当亲儿子对待!” 老杨头一边激动说着,还一边伸出手来比划着。 说完后,拿起刚刚倒满酒的酒杯,一饮而尽。 王宁安赶忙又给倒上酒。 老杨头打了个酒嗝,叹了口气说道: “诶!也罢,也罢!也是老头我的错,都怪我这个老头,当时误入了歧途啊。” “你知道你爹是什么样的人吧,对待麻将是什么态度吧!” “知道,刚正不阿,兢兢业业,脚踏实地一步一脚印,不走捷径的人。对麻将更是当成自己的事业,不容亵渎。” 王宁安深知自己的父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 老杨头听到后点了点头,随后又伸出双手,露出参差不齐的六根手指,又指了指自己瞎了的双眼。 “你知道这些是怎么来的吗?” 王宁安摇了摇头,又想起老杨头看不见。 “不知道。您这是......怎么回事?” 老杨头如果没瞎的话,此刻估计已经老泪纵横了。 “当年我啊,自诩牌技超群,几乎没有敌手,便有些飘飘然了。” “我学艺那会儿,是跟着两个人学的,一个是我的师傅,一个是我的师叔。我师傅他老人家技艺高超,但是为人跟你父亲很像,不走偏门。师叔他就不一样,牌技虽然没有师傅好,但是跑江湖跟人学了一身的千术本事,后来自己摸索还真成了一个集大成千术大师。” “我师傅跟师叔那会也是形同水火,师傅看不起师叔那些歪门邪道,师叔觉得师傅冥顽不灵、顽固不化。正好那些年局势动荡不安,战乱四起,很多人民不聊生。打麻将都是人们吃饱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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