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末说了什么,张荷听得清清楚楚:
兰泽抬头对她一笑,随后继续输入文字。
张荷非常不爽。末末的妈是她自己,说自己大概不算骂人。
这熊孩子闹的什么破事?
人与人之间,差异是先天的,而优越感和歧视都是后天的。
她虽然是新月城的“独裁”者,却是城里的少数民族。涉及到民族、种族的事情,操作起来非常容易捅篓子,恐怕要借着地球上的力量才能理顺、办好。
张荷问。
张荷烦恼地叹了口气,提出一个神奇的问题:
兰泽看了眼末末。
小儿子正跟小姜在房间中间辗转腾挪,扑腾得正开心。
兰泽说。
……这事难度太大。
如果是小姜当后备爸爸,倒是有可能得到末末的认可。
腿脚不够利索的爷们,说不定都捉不到末末这小屁孩。
“末末,”张荷开口说,“妈妈在外面房间上班。”
“哦。好!”末末跟姜叔叔玩得起劲,头也没回。
张荷在空气中的门框里消失,兰泽伸脚勾过凳子,坐下看小姜同志在他面前扑腾。
“要我说,你们俩干脆今天拜个师得了。”
“别开玩笑。摸都摸不到,师道威严怎么实现?”小姜百忙之中反问。
兰泽没话说了。徒弟不乖的时候,揍不到。确实是很大的问题。
末末高兴得咯咯直笑。
于是兰泽又说小姜:“干脆你考个幼教证书得了。”
“我有毛病啊?考那玩意。你自己干嘛不考?”
小姜同志给末末示范鲤鱼打挺……
兰泽反正不觉得三岁半的孩子能玩好这个。
但末末把自己摔得乱七八糟,在地上像泥鳅一样弹呀扭的,泥鳅打滚,还玩得挺高兴的。
“我是大学教授。嗯咳!”兰泽回答小姜。
兰泽并不是大学教授,去大学城报到可以立刻获得副教授职位,但现在还只是一个小讲师而已。
不过小姜没话说了。
依依惜别的时候,末末的情绪还不错。
他对着空气中爸爸的位置打了一巴掌,然后咯咯笑着牵住了妈妈的手。
张荷还算是满意。
让儿子们和爸爸会面,末末的问题虽然不算解决,但发现了一些教育系统内部的隐患,也算是孩他爸的大功一件。
“干脆我在这房间里安个通讯终端吧。”她抬头四望。
“那样好。孩子们想我了,半夜里偷偷摸摸就可以联系到我了。告你的状你都不知道。”
张荷白了他一眼,抬起手环:“……我们下次见吧。”
“约个时间。”兰泽赶紧喊住她。
“约个屁的时间,我刚闲下来一晚上!”张荷牵着熊儿子,欻地消失了。
这个女人对于工作量的增加,有着深深的怨念。
“张舰长,还是一如既往地威武啊。”小姜见娘俩走了,拍了拍裤子。
房间地面上,本来有一层薄薄的灰尘。兰泽准备东西搬完再大扫除。
小姜带着末末满地爬;末末那边有灰没灰不知道,反正这边的灰全粘他身上去了。
“继续干活!”兰泽重新振奋起了精神。
“兰哥,等下。我休息五分钟。”
“年纪轻轻,啧啧。”兰泽摇头贱笑。“我什么也没说。”
小姜在沙发上铺了块从包裹上拆下来的床单,躺了上去,看兰泽自己整理东西。
“你要不要把小儿子接回来呢?”小姜问他。
“才上去,弄回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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