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少爷的出现一点也没有降低大家的热情。
一阵“强强强”声,戏台子上敲起了锣,韩府家丁关上大门,红色滚边的棉布帷幕被拉开。
先出场的是第一对恋人中的男主角了。
这男人身材不错,宽肩细腰,挺拔健硕,身上的灰麻布衣被他穿的那叫一个风度翩翩,结果一张脸却普普通通,没什么值的记忆的地方,下面响起一阵稀稀拉拉,纯属安慰性质的掌声。
贵宾包厢的钱老板边享受着两个俊男的捏肩捶背,边磕着瓜子摇头晃脑道:“不好磕,下一个。”
其中一位俊男停下捏腿动作,走去窗台挂上绿牌。
戏台搭在韩府的后花园,钱凌在的这个包厢就在戏台对面二楼天字号房。
钱老板给这个节目投了不少钱,所以能享受到这么好的视角待遇,不过钱老板一个人的话并不完全管用,何况这二楼一共有天、地、人三间房,另两间冤大头并没有什么反应。
韩府的这些观众,只要你花钱,你就能进来,名报不报都没关系,参赛者却不同,需要让审核资格的人知道你的故事有没有可讲性,是比较严格挑选出来的,大多数人还是比较认真的喝着并不免费酒水,等待下文。
这男子一上来,正打算展现出十八般武艺让大家大跌眼镜,一看对面挂出了绿牌,脸色一拉,干脆破罐破摔起来。
他将自从他上台来,一直在旁边“强强强”敲锣的人赶跑,夺过他的椅子,往台子中间一放,一屁股就坐下去了。
台下众人面面相觑,觉得这人咋这欠哩!
这人坐下之后,长袖一挥,和敲锣的一起弹琴的那位,面前的七弦琴连带琴桌,凭空出现在他面前。
“哇!”大家被他这手隔空取物的炫技惊到了。
“铮——”
他一拨弦,满场寂静。
“另记幼年白露染清霜,寒鸦渡暮色,宫殿飞檐角,彩灯映玉桥……”男子和着清弦琴声娓娓道来。
虽然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台下人倒是不满意了。
“咋地就不能好好讲话哩,这么矫情兮兮的?俺听不明白!”
“我说呢,还以为在唱曲呢,俺也不懂!”
“还有俺!”
……
刘曼同其他参赛者一起坐在前排,清楚地看见台上男子额角青筋跳了几跳,好不容易才按耐下来没有掀桌。
她没说话,喝了口茶润润嗓子。
和殷提过家丁手上的茶壶给她续上茶水。
后面响起一阵嗷嗷叫。
“汪汪君给胭脂夫人倒茶了!”
“嘛呀,好苏!”
嗡嗡声越来越大,台上男子的声音快被掩盖住了,他拨着弦赤红着脸,提高声调道:“我第一次遇见我娘子时,她不停地对我笑,笑的很可爱,我就向父亲开玩笑,如果我以后注定需要一位夫人,不如就是她好了。”
青梅竹马?命定的姻缘?台下大家开始认真听他讲话。
谁料,男子语调一转,轻描淡写道:“我这么说并不是因为我喜欢她,而是因为打小我就有位蠢兄长压在我头上,这位蠢兄长虽然在某些方面比较蠢,但在祖父看来,他却是位惊才绝艳、百世难寻的人物,他一生下来就是家族认定的继承人,而我需要一位出身权贵的夫人巩固自己在家族里的地位,她的家族在全国算得上数一数二了,我一眼就相中了她,但我打心底里清楚,我从未爱过她。”
“俺要晕倒了,这故事怎么这么虐,那个姑娘好惨啊。”
大家纷纷咒骂台上男子,伤害在场人可贵的少女心!
男子挑着琴弦,泠泠琴音中,他不管不顾接着道:“我便让父亲履行当年的婚约,以一件宝物为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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