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两夜,兰花花终于醒了过来。>
到处是刺眼的白色,被单是白的,墙壁也是白的,就连进进出出的人,穿着也是一身白色。>
这是个白色的世界!>
这三天两夜,最受煎熬的要数老兰头了。>
从某种意义上说,女儿就是他的全部,他的希望。>
如果没有了女儿,老兰头的余生还真难以想象。>
这三天里,有许多乡亲们来看兰花花,乡亲们虽说不富裕,但也带来了一些小小的礼物。>
两袋红糖,半筐鸡蛋,一尾鱼,或者一点山野菜……………>
乡亲们盼望着兰花花能尽快地好起来,必竟,几十个孩子,周铁锅一个人,确实忙不过来。>
大丑代表村委会,来看兰花花,大丑是个爽快人,实话实说,>
“旮旯村的孩子们,都等着你领他们玩儿呢?你再不回去,他们都要成野猴子了。”>
李佩然也来了,到底是领导,说起话来与大丑就是不一样,>
“你是旮旯村的有功之臣,你是全村人的希望。>
那些大山里的孩子们,能不能实现理想,就等着你回去给他们授业解惑了。>
…………。”>
这结果有点让人意想不到,盼望的没有来,不盼望的倒来了。>
盼望的人是谁?兰花花的恋人,供销社营业员马大庆。>
其实,供销社离卫生院只有一里多地,有目共睹,这马大庆可是兰家的准女婿。>
别说兰花花,就是大丑也感到纳闷,>
“这家伙跑哪儿去了?马大庆一次也没有来过?”>
兰花花听到了,没有言语,一颗泪珠却从眼角角里滚了出来。>
老兰头把大丑拉到病房外面,“要不,大侄子你去打听一下,怎么回事?”>
“这家伙太不地道了,莫不是又有了新欢。”>
大丑吼了一声,又感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禁了口。>
大丑一出了医院,迈开两条大长腿,就去供销社找马大庆。>
一个瘦老头儿正在给顾客称盐,那盐粒是大颗粒,有的上面还有黑色的污泥。>
顾客说,“这盐粒儿怎么这样脏?而且还贵。”>
“就是这货,爱要不要。”瘦老头虽然貌不惊人,说话却硬邦邦的。>
“有个王三,他卖的盐粒儿又细,价格又公道。”顾客说。>
“不就是那个贩私盐的瘸子吗?那你咋不买他的呢?”>
“他串乡卖,今天没来。”>
瘦老头不乐意了,“显贵?你不买,反正多卖一份,少卖一份,我的工资又不少一分。”>
………>
瘦老头和顾客,针尖尖碰上了麦芒芒,两人正在争吵着,二丑撞了进来,>
“马大庆呢?马大庆呢?”>
瘦老头吓了一跳,见二丑戴着草帽,敞着排骨胸,就知是乡下人。>
“咋地了?咋地了?乱嚎啥呢?”瘦老头有点不耐烦。>
“俺是旮旯村人,俺找他有急事!他的对象………。”>
“对象?他哪有闲心处对象,人家升官喽。>
多年的媳妇熬成婆,人家现在是供销社主任了,三天前就去县里开会去了。”瘦老头说话意味深长。>
过了一会儿,瘦老头一拍脑袋,“噢,想起来了,听说他在农村有个对象,还是个民办教师。>
当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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