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酒足饭饱就犯困,不过北堂墨今夜可不想睡,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毕竟她来这里就是为了件事,吃饱了自然也不能闲着,一回屋北堂墨就拽着墨北将苍穹位置打听了个一清二楚,以至于当北堂墨踏入墨北所说的独立庭院时整个人都傻掉了。>
…天!>
…这也太高雅了吧!>
北堂墨唇齿微张,双眸被眼前别庭院惊得瞪如铜铃,饶是她不懂艺术鉴赏,也对这错落有致的庭院杰作啧啧惊叹,有山,有水,有花廊,泉水叮咚悦耳动听,风吹林动花香弥漫,无一处不让北堂墨惊叹,果然不愧是有王八…不对!王霸之气的人所主之地,真就非比寻常。>
寻着眼前假山流水,北堂墨就着青石路绕了个弯,路中回头看了眼不知何时消失不见的墨北,撇了撇嘴,只觉着墨北说不定又藏哪屋顶旮旯去了,反正这种事还是自己单个上比较好。>
毕竟自己偷偷摸摸被逮了个正着,还有墨北的一线生机,若是一主一仆都被全网打尽,那得来得多心酸多丢脸,再说了要真是如此,墨北还不得直接把自己削成木棍不可,一想到墨北媲美锅底的黑脸,北堂墨抹了把额角冷汗,转头继续往庭院内阁寻去。>
…叮呤呤>
阁楼角银铃悬挂,风吹动银铃叮呤作响,落入北堂墨耳中说不出的好听,特意避开阁楼正门的北堂墨猫着身子靠着墙角绕到阁楼背后,忍不住心下好奇抬头看向阁楼角的银铃铛,呆望间满腹痴傻样瞧得隐藏在阁楼屋顶的墨北抬手揉了揉眉心,闻得身后隐隐作笑,墨北回眸斜视,密语传出。>
“师父…”>
“咳…嗯…事情办得如何了?”>
“箫姐姐在风闻雪手里”>
“说重点”>
“西屿白家”>
“总算有点出息了”>
墨骁言语欣慰,看了眼盯着银铃铛发呆的北堂墨,暗叹着拍了拍墨北的肩膀,引得墨北很是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师父…你说我家世子究竟…”>
“你瞎操心啥?”>
“啊?”>
墨北转头看向墨骁,见墨骁看了几眼北堂墨,嘴角扬起微笑,不似嘲讽也非嬉笑,反倒还有些许欣慰和理所应当,惹得墨北愈加不解,眉峰蹙成了个“川”字,瞧得墨骁一掌拍上墨北卡壳的脑袋,洋装怒斥道。>
“管她是傻狍子还是呆河狸,主上自个儿乐意不就行了”>
“…”>
墨北愣了愣神,看了眼墨骁又回望了眼北堂墨,嘴角尽是僵笑:“主上这品味跟本事也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墨骁瞧着自家傻徒弟神情乱飞,遥想当初自己也是百思不解直到穴中豁然开朗,心里也是好一阵不可思议,总之北堂墨也真是走了狗屎运,若非当年大雪封山满地苍茫间救了主上,如今就凭这缺筋少弦的脑子岂会这般安然无恙,想着墨骁便忍不住感叹道。>
“所以啊…这世间傻人自有傻福…”>
墨北听着墨骁口中感叹,没吭声,他虽口口声声说世子笨,但他知道世子比任何人都坚定纯正,一旦认定的事就算豁出命也一定会做到,就像那夜背着主上假尸体跳崖的义无反顾,总之世子除了脑子和偶尔跳脱的行为,其他的墨北也觉并无不妥。>
反而也因着世子的种种异常,让他和惊蛰感受了前所未有的温暖,有时候静下心来想想有这么个傻萌主子也未尝不是件好事,最起码还有他在,如是想着墨北望向屋檐下总算回过神来开始翻窗计划的北堂墨,目光不由变得柔和。>
趴在屋檐下墙壁上的北堂墨捞了捞发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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