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乖嘛！”杨小宝像安抚受了惊的小狗一样，同情地摸了摸这个已经崩溃了的省城一哥的脑袋，离开审判室到门口休息吸烟。掏口供这种体力活儿没必要自己亲身往干，交给许警司就行了，只要交待一下审判重点是关于升龙团体的事情就行了。
抽了不到三根烟，许警司就带着一张审判笔录出来了，谄谀似地说：“杨哥，你交待的事情我是先问出来了。知道你等得急，先给你看看。”
杨小宝接过审判笔录看了几眼，铁老二招供说向乔森收买升龙团体内部安全材料是欧阳副厅长的指使，他是欧阳副厅长养的狗，当然就得为他办事。
这个到并不如何出乎杨小宝的意料，那位欧阳副厅长有儿子在国外，境外敌对权势有一万种措施可以用他儿子来要挟他不得不听命。再说了，也未必就是要挟被迫，或许是对方开了一个欧阳副厅长拒尽不了的好价格呢。
“杨哥，我还会重复细问他的，把他肚子里的每一点儿东西都取出来。”
说到这里，许警司的语气布满了爱慕和佩服：“说真的，杨哥，我真爱慕你的威风，就往那儿一坐，狠话都没说一句，铁老二就崩溃了。这种道儿上的大哥小弟我也见过不少了，一个比一个逝世硬，问句实话比让他怀个孕还难！杨哥，你说我怎样才干像你那么威风啊？”
杨小宝不答反问：“你试过拿枪顶着嫌犯脑门，逼问口供没有？”
许警司有些不好意思：“试过，逼急了的时候干过几次。”
杨小宝笑问：“他怕了吗？”
“不怕。”许警司苦笑摇头，“对方根本不信我敢开枪打逝世他。”
“假如换成是我，我不用拿枪顶着他的脑袋，就能让他信任我敢打逝世他。就像铁老二那样。只要你能让敌人信任你能弄逝世他，你就不用真的弄逝世他。”
杨小宝拍了拍许警司的肩膀，揣起那张铁老二的口供记载纸，转身离往。
看着杨小宝的背影，许警司品味着他留下的那句话，心里忽然明确了什么是真正的威风，那是自己一辈子都学不会的东西。
……
天堂鸟高级私人会所。
省公安厅副厅长欧阳义一个人坐在包房里，刚刚进来要服务的女孩子很俏丽，洋溢着青春的气味，还是个学舞蹈的艺校学生。会所经理推荐说这个女孩子还有一项特技，就是能抱起自己的一条腿来个劈成“一字马”，以金鸡独立的姿式挨草。
可欧阳义还是把她撵了出往，他此刻不想见任何人，除了让他牵肠挂肚，忧心忡忡的儿子。
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瓶波尔多生产的高级年份红酒，欧阳义手里还端着半杯，在一口一口慢慢地品着。
看似安闲惬意，然而满桌子倒洒了的酒水却裸露了他慌张的心坎，分明是慌得已经连倒酒都倒不好了。
早在八年前，那时他还是省城公安局的副局长，享受还没现在这么高级，也没现在这么懂行会玩儿。有一次在酒店里召妓**，办完事洗澡的时候，那个小姐偷翻他的口袋，看到了他的证件，创造了这位嫖客本来是警界的大人物。
然后，那个小姐开端作逝世的勒索他。要是勒索一些钱也就罢了，可她居然一开口就请求他把这个酒店买下来让自己当老板。
欧阳义从没见过这么笨拙的女人，可是他对这个蠢女人毫无措施。要是她嚷一声强奸把外人引了过来，就算自己说得清，这个脸也丢不起。
要害时刻，当时还是酒店行李员兼卖小包儿的毒贩的铁老二涌现了，他这种道上儿的混子对付这种出来卖的蠢女人，比起身为一介官僚的欧阳义要老道凶狠得多，三脚两耳光过往，再加上一句“杀你全家”的恫吓，那女人立即就诚实了。
这次之后，两个身份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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