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直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努力,谋划的足够周全,现实总会有那么一小部分是按照我们的意愿在进行的。
然而当我们回头看的时候,却发现并非如此。所有一切,都是无数的巧合堆积在一起的结果。
醒过来的时候脑袋还有一些疼,我躺在一个堆满了各种货物的小房间里的沙发上,脚边就是一张桌子。
“你醒了?”娃娃音听起来格外的清亮,总会让我不自禁地从刚才的迷离中清醒过来。
“嗯。”我看着这个耳边的头发散乱的女孩笑着点头。
“你怎么突然就……”女孩一脸紧张地想要问我,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你叫什么名字?”我可能有些过分轻浮,不过我无所谓这种挑逗会发生怎样的结果。因为我知道这不是所谓陌生的缘分,而是熟悉的相遇。
“滕小云。”女孩愣了一下然后用力挣脱了我的手,脸红着站起来,“你怎么耍流氓啊!”
说完脚下一跺离开了房间。
我长舒一口气双手撑在脑袋上看着有些泛潮的天花板发呆,虽然梦境中的画面不是很多,不过我依然猜测出来了滕小云是谁。
一想到黑炭头的那张脸在面对如此赏心悦目的女孩的时候,也情不自禁地喜欢她想要靠近她,我就觉得有些好笑。不过转念一想,那个黑脸的家伙不就是自己吗?怎么我还嫌弃自己长得不行了!
不过实际上无论是在我的心目中,还是在众人所熟知的故事中,包拯都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特别严厉的人物,所以当把这样一个形象和潇洒倜傥的情感人类结合在一起的时候,总觉得有些诡异。
休息了一下觉得差不多了,我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了出去。
“那我先走了。”站在柜台前对一直低着头的滕小云笑着说,即使我们上一世有着难解的缘分,现在也不过是一晃而过的陌路人而已。
说完我已经转身迈开了步子。
“你……”急躁的声音响起,我回头看着滕小云安静地等待着她说话。
女孩的眼中有淡淡的落寞,可能还在想我这么一个流氓会怎么赖在这里和她谈笑挑逗呢!或许不耐烦想要离开的那个人会是她,而并非现在的这种场面,我要离开,她要挽留。
“你叫什么?”滕小云刚才的那种情绪低沉下来轻声问我。<>
“赵午。”我淡淡一笑,即使没法成为熟人,我想告诉她我的名字应该没事吧!
当我重新融进了清冷的夜间之时,整个人的意识才稍微清醒了一些,才从刚才和滕小云郎情妾意的含情脉脉中逃离出来。
这种一问一答让我想到了当初我第一次讲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带着浓浓的醋意从苏静静的房间冲出,然后恶狠狠地丢下了这两个字,还煞有介事地解释了一下。
百家姓第一,赵。
午后斩首的午。
听起来真是酷炫,现在想起来真是幼稚傻缺!
我多走了几步路来到了另外一条大街上,重新坐在路沿上继续我多愁善感的表演。从口袋中掏出了那盒香烟抽出一根像个流氓一样叼在嘴中,手中的打火机啪嗒一声亮起了火焰,将燃烧的小小的火焰移动到香烟上,随着我的深深呼吸,烟草像是感受到了某种召唤一样星星点点地亮起来,就像漫天的星辰。
我坐的地方比较阴暗,整个世界安静的仿佛只有我一个人,鸟儿虫子也在此刻已经安歇了,就我一个人在这里孤家寡人地流浪。
就在我百无聊赖地吸烟的时候,头顶突然响起了一连串的鸟鸣声音,我抬起头可是什么也看不见。
突然一个东西对着我的脑袋砸了下来,我迅速地闪躲不过还是下意识地一伸手接住测它。
嘿!居然是一直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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