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你不会死!你不会死的!四哥夜会耶律浩南也一定会将解药带回来!”
逐野瞳搂紧流苏的肩膀,说道,“本王不许你再提半个死字!如果你死了,我就去做和尚!你要本王这么优秀的男人跑去做和尚吗?”
“那……尼姑会很高兴的啊。”流苏惨白着一张脸,说道。
“秦流苏!”逐野瞳吼道!
“知道了。可是,我……我真的好难受……”
逐野瞳伸手,将她脖子上的衣襟扯开,他当即吓了一跳——
那被咬的地方,巴掌大的青黑,毒血淤积在此大约已经好些天了。
“都成这样了,你怎么忍着不说啊!你这笨蛋!”逐野瞳朝她大吼。
流苏嘴角扯起一丝笑,佯装不满地说道,“我都这样了,你还吼我,不会体恤一下生病的人吗?”
她越是笑,逐野瞳心里越觉得难受,他一手按住流苏的肩膀,低下头去,要用他的嘴唇去吸那毒血。
“真的吗?我娘来信了吗?”小绮罗一听,开心地跳了起来,将手中的棉花糖和糖葫芦放到兰儿的手中,“你帮我拿一下,我去看我娘的信。”
“上次帮你吸毒血被你咬成那个样子都没事,这次你乖乖的不要动,更不会有事了。”逐野瞳说道。
“嗯。”流苏点了点头。
“谢谢。”绮罗将信拿了过来。
“不过,咬的还挺舒服的,今天再多咬几口吧。”逐野瞳摸了摸那天被她死咬的地方,朝她揶揄道。
“好了,你去榻上歇息着。”吐完最后一口血,逐野瞳将嘴唇擦干净了,说道。
小绮罗左手一串糖葫芦,右手一串棉花糖,吃的津津有味,又吃的超有气质,连嘴唇上沾了糖渍都不知道。
一旁的无崖子多看了惠儿一眼。
刚一到,兰儿就匆匆跑了出来,高兴地说道——
说着,她往大堂跑去,果然,看见多海手里拿了一封信,在细细看着信封上的字,她的丫鬟惠儿在一旁,看到绮罗,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悦的神情。
“你是受虐狂吗?”
“多嘴!”多海训斥了惠儿一句,惠儿张了张嘴,又不甘愿地闭上了。多海朝绮罗招了招手,说道,“绮罗,来,这是你娘写回来的信,你拿去吧。”
两人说着说着,便回到了四王爷府门口。
“不吃算了。”小绮罗转过身去,继续边走边吃。
无崖子小朋友一脸冷酷地走着,好些个小姑娘都回过头来看他,但是跟他冷酷形象很不符合的是,他的手里拿着棉花糖,糖葫芦,木偶娃娃,布偶娃娃等女性用品。
逐野瞳将她的手拿开,俯下身去,将她伤口处的毒血一口一口吸了出来,吐在铺在一旁的白布上,那白色的布,被染成了深黑红,看着触目惊心。
流苏一听,当即有些窘迫,“我……你以为我喜欢咬人啊,我以为你……你乱来才咬的。”
“在……王妃那儿。”
“哟,小郡主你也太不懂规矩了吧,见了王妃不但不跪不请安,现在还伸手就要东西,你娘没有教你规矩吗?”惠儿讥讽地说道。
*
“这是我娘给我的信,请你给我吧。”小绮罗走到多海的面前伸出一只手,说道。
无崖子看着她嘴角的糖渍,皱了皱眉,非常酷地摇了摇头。
小绮罗蹦蹦跳跳地这里看看,那里看看,一下子又看中了小摊上的面具。
“……”
冰人小朋友的脸更加臭了。
“别……”流苏伸手挡住了,摇摇头,说道“不行,这是毒血,上一回是幸运,那血没有流到你的身体里去,这次就不敢保证了,你是兵马大元帅,马上就要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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