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露犹豫之色。
看到两人这副姿态，有审犯人经验的萧冲开口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们若主动交代问题，在量刑的时候，对你们是有莫大帮助的。”
“我已经杀人了，纵然坦白，也是死刑。”其中一名留着分头的男子道。
“死刑和死刑不一样，若主动交代问题，或许在你死之前，还让你见一面家人。”萧冲道。
听到萧冲这话，那分头男子的眸子微微一亮，不错，他心动了！
这时，萧冲又指着那名烫着卷发的男子道：“你虽然想杀人，但却杀人未遂，不会判处你死刑，你还是可以活下去的，主动交代问题，会减轻刑罚！”
卷发男子连犹豫都没犹豫，直接开口道：“我说！我什么都说！”
“我也想说，求各位给我一个再看我家人一眼的机会。”那名分头男头紧跟着说了一句。
“你们两个都可以尽情发言，相互补充，你们放心，只要你们提供了对于我们有价值的线索，我一定会给你们写从轻处理申请的。”萧冲开口道。
“好！”
“好！”
两人均是重重点了点头，相互对视了一眼。
“有什么想问的，您几位尽管问！”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出了这句话。
“那你们说说派你们来暗杀中年夫妇的人是谁？”萧冲问道。
“让我们来杀这对中年夫妇是一名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卷发男子回道。
张凡看了一眼中年女人，中年女人微微点头，道：“对王桂连施展禁术的人也是一名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但不知道他们口中的人，是不是跟施展禁术的人是同一个人。”
“你们有那个人的照片吗？”张凡问道。
在张凡看来，指使这两人杀死中年夫妇的人，和抽走王桂莲体内真气的人是同一个人，因为，背后那人一直在极力隐藏自己，而是致力于把中年夫妇推向了前台。
现在中年夫妇心里刚刚动摇，他便对中年夫妇起了杀心，更加佐证了这一点。
张凡让他拿出照片，目的就是为了让中年妇女确认一下。
“我曾经偷偷给他照过一张照片，就在我手机里，我可以马上拿给各位。”说着，那分头男子连忙站起身来，从兜里把手机掏了出来，翻找起了照片。
由于他的肋骨折了几根，所以，他的行动有些缓慢。
找到照片之后，他将这照片递到了张凡的面前。
那照片上是一个身材中等身穿休闲装，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此人面带恶相，脸颊有些宽，眼睛有些小。
众人也都纷纷凑到张凡的身前，来看这张照片。
张凡打量了一眼手机上的照片之后，眉头微微一皱。
“虽然身材很像，但是，模样不一样，对王桂兰施展对禁术的人，跟这个人并不是同一个人。”这时，中年女人道。
萧冲和韩雨声都是看了一
眼中年女人，而又把目光投向了张凡。
“两个人很可能是同一个人！”张凡沉声道。
听到张凡的话，中年女人微微一怔，有些疑惑的看着张凡，而后道：“先生，请您相信我，我是不会看错的，那人跟这个人的样貌差别很大。”
张凡看了一眼中年女人，淡然笑道：“我不是不相信你，这照片上的人并不是他本来的模样。”
“不是这人本来的模样？我没明白您话里的意思。”中年女人的脸上依旧挂着一抹疑惑之色，
“人皮面具听说过吗？”张凡反问道。
闻言，中年女人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惊异，“我只在电视上听说过人皮面具这东西，但却从来没有在现实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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