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羡慕你们能经常吃老大做的饭。”祁格森剔着牙,一边抚着肚子,朝祁天垚招手,“老弟,咱兄弟俩都这么多年没好好聚一聚了,一起去散散步不?”
祁天垚倒是有点不爽,还是挠挠下巴,跟着祁格森往外走,到了树下就立马蹲了下来,随手捡了根树枝在地上圈圈画画:“老哥,现在四周无人,你就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你跟着你老大都快二十年了吧?你觉得她人怎么样?”
“很男人,够义气,恩怨分明,博学睿智,沉稳刚强,运筹帷幄,果敢却又残忍,是个很好的领导,也是很好的生死兄弟,不过就是有时候还是会耍点小性子。”
“毕竟她是女人啊,又还不到五十四岁,就这点时间,也就够咱睡个懒觉。你知道关于你老大的那个预言吧?”
“知道啊。”
“你明白那几句话的意思么?”
“明白啊。但我还是得留下。”
“老弟啊,我知道你和你老大是过命的交情,你老大也是个很好的领导和绝对值得托付性命的兄弟,但是,与君共度,非死即伤,我不希望你因为她而遭到横祸!老弟,跟我走,好吗?算我求你了!”
祁天垚挠挠下巴,很不爽地撅着嘴,在地上一遍又一遍地写着武滕凤的名字:“得了吧,临终前我这条命都不止一次是她给的,我就算死个十次八次,都还不清这个债好不?”
“老弟,别固执了,伴君如伴虎,我求你了,跟我走吧!”
“说得好像你跟着炫焰炎很安全似的!他本来就是虎妖,向来阴险狠毒,又无所不用其极,而你,祁格森,你一直以来都像条走狗似的,卑躬屈膝地被他当做战斗兵器与棋子利用着。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你一旦没有了利用价值,就绝对会被随手丢弃,甚至是死无葬身之地!我跟着老大,虽然也很有可能活不到老,但至少绝对不会死在自己人手里。”
祁格森被哽得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重重地低头叹气,过了许久才说道:“都说世上没有瞒得住你老大的事,对么?”
“你说呢?老大天生双瞳,看得透彻,想瞒住老大,难啊!无女和五毒童子被派来杀老大,老大可是知道得很清楚,不然怎么好好地活到了现在?”
“可她们俩都······那么我······”
“你放心,临终前我可没说漏嘴,其他人绝对不知道。老大她见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是谁手下,因为你当时一走到她身边,她就从你身上闻到了一丝很难察觉的炫焰炎的气味。但是,她绝对不会对你下死手,因为你是我哥。”
“老弟,这么多年了,我从没有这样求过你,可我这是为了你好,你就别闹脾气了,听一次你哥的话吧。”
“我闹脾气?!你说我闹脾气?!那就是说,你成熟,从不闹脾气是吧?!那好,当年咱爹娘去世,为什么你还躲着不回来,连爹娘的最后一面都不见?!”
“我根本抽不开身啊!”
“你特码的纯粹就是找借口!依我看,恐怕你是为了避嫌,怕炫焰炎找借口收拾你吧?!”
“夹在中间,这让我很难做人啊!”
“师父,我怎么觉得狼哥和祁格森之间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有什么不对劲的?能有啥不对劲?他们关系不挺好的吗?”武滕凤挠挠下巴,翘起二郎腿,气定神闲地端起一杯咖啡,斜眼瞄向帐篷外的时候,她的目光忽然变得阴森恐怖、毒辣狰狞,宛如无数锋利的冰刀,疾射而去:“你瞧,兄弟俩聊得不是挺高兴的吗?”
“可是师父,我还是觉得他们俩有些不对劲。”
“都五百年多没见面了,他们俩还能少得了话要说的?小孩子家家的,少管点闲事。”
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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