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列塔尼呆呆地坐在监牢里。
全部房间,只有门的上方开了一扇小窗,白光从那里透了进来,照在她脸上,把她的脸色映得极其苍白。
昨天在法堂上,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浑身冰冷地坐在原地,听着别人一项项宣读自己的罪状。
“走私”,“贩卖军火”,“数百条人命”……这些罪状,在她是黑手党首领的时候,可以完整不在乎,但是此刻坐在法堂上,每一项都是逝世罪。
对法律从没有敬畏之心的人,直到此刻,才感受到懊悔和畏惧。
她不想逝世啊……
警卫架着她回到牢房。
其他犯人在回往后可以摘掉手铐,但她不行,冰冷的金属始终铐在她的手段上,让她感到浑身都在发冷。
“明天”是个多么美好的词汇。
惋惜,明天迎接她的,将会是严阵以待的警察,和逝世亡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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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看管的警卫在低声谈话。
“你不是在审判待得好好的,怎么忽然被调来这里了?”其中一人问。
他问话的人,是个年轻的小警察,以前是专门负责审判犯人的。
可他没在那里待多久,就被上级调任了。小警察表情也有些愁闷,“我不知道啊……我才做了没几天。”
“你似乎是跟言警官审判过一次,然后就调任了。”旁边的人同情道,好奇地问,“你是不是哪儿做错了?”
“没有啊,”小警察仔细回想那天的事情,“就是审了个女犯人啊,我一直在警官后面……别的什么也没做。”
那人怀疑道:“你再想想?”
小警察又仔细想了想,皱着眉叹气嘟囔:“真要说做了什么动作,那也只有搜身了,但那是言警官让我搜的,我也好好搜了呀……没出什么问题。”
他这么一说,旁边的人也纳闷了,摇摇头道:“那看来,你也不是得罪了言警官。那你怎么忽然调任呢……”
两人都沉默下来。
显然都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话说回来,”旁边的人忽然又低声道,“那女犯人是冤枉的,言警官还亲身给她担保。他们认识?”
小警察摇摇头,想了想自己听来的消息,“听说言警官履行任务时,那个小姑娘阴差阳错帮了忙,所以就带她回来了,顺便把她的冤案翻个盘。”
他看了看审判室的方向,“言警官过手的案子,警察们都挺器重的,那案子的真嫌犯昨天就被抓了,这会儿正在审判呢……估计马上就关进来了。”
“那也是个人渣,犯了案还让一个小姑娘顶罪,要不是言警官好心帮忙,这案底可就随着那姑娘一辈子了。”旁边的人呸了一口,语气鄙夷。
“可不是。”小警察点头赞成。
不一会儿,他们就听到审判室那边传来了动静,由于隔得有点远,听不明确,但是隐约能听到,是个男人鬼哭狼嚎的声音……看来是要被关进往了。
两人都摇了摇头。
“言警官不会看上那姑娘了吧?”
小警察忽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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