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小暖脸上的笑容一滞，然后，她看向单北。
“单总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的。”单北冷漠的回答，“有些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哦？单总，你说的，该不会是我之前的事情吧？”佟小暖的脸上是盈盈的笑容，“但是我之前的时候好像听说，你和深总之间的感情已经决裂，现在你是……在帮他说话吗？”
单北的眉头皱了起来。
看着他的反应，佟小暖轻轻的笑了起来，说道，“不要慌，你放心，这些事情啊，我已经不在意了。”
话说完，她看向单北，“因为这些事情，很快也不在了。”
她的话，让单北的脸色不由变了一下，还没有再说什么，她已经自己的身边直接走了过去。
单北有些僵硬的站在原地。
转过头的时候，却看见她已经往前面走，人群之中，她的笑容是那样的耀眼。
让人移不开眼睛的……耀眼。
但是这样的耀眼，却没有让他感觉到一点点的好看，相反，是一种从心底蔓延开来的冷。
刚刚佟小暖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单北突然就想起了之前周景深和自己说过的一句话。
毁了周家。
难道在她的心里面，也是这样想着的？
单北不由皱紧了眉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在这其中，周佑霖又算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
宴会一直到了晚上十二点左右，佟小暖是跟着周佑霖离开的。
在她身后一直都有某道目光，这是她知道的。
但是她就好像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直接上了车。
她住在周佑霖帮她租的一个小公寓里面，车子停下之后，她开门就要走。
周佑霖的声音传来，“需要我上去保护你吗？”
佟小暖愣了一下，然后转过头来看他，笑了一下，“你不要吓我了，现在是法治社会。”
“也是，晚安。”
周佑霖也没有坚持，笑了一下之后，说道。
佟小暖回答了一声晚安之后，转身下车。
回到公寓里面，她先将所有的灯都打开。
在到了浴室之后，她先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去。
后背的地方，是一片的痕迹。
那痕迹，就好像被什么东西一刀刀的刻上去一样的狰狞，尽管现在痕迹已经淡了很多，但是那样的痛楚，好像还在。
佟小暖看了看之后，很快就打开淋浴，站在下面。
尽管晚上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
还有所有人的目光和话。
佟小暖闭上眼睛。
冷水顺着她的下巴不断的低落下来，打在地板上。
她不知道自己维持了这个动作多长的时间，直到她觉得自己的全身都好像被冻住了一样之后，她才将水关掉。
闭上眼睛，这觉一睡，就到了第二天中午。
佟小暖是被饿醒的。
她看了一眼时间，昨天他跟自己说的话，突然浮现了上来。
昀昀……
佟小暖转头，在她床头柜上放着的，是一张已经被放相框的照片，上面还可以看见明显的褶皱。
佟小暖抿了一下嘴唇，从床上起来。
填饱了肚子之后，她这才拿起手机，一个号码一个号码的，将电话打了过去。
“喂。”
他很快就将电话接了起来，那样子让佟小暖突然想，他是不是一早就在等着自己的电话。
当然，这样的想法很快就被佟小暖掐断，她直接说道，“深总，你昨天晚上的话，没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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