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运起真气,对她念起了九字真言。
由于她那病变部位十分敏感,稍微碰一下都杀猪般嚎叫,所以我把真气运得很柔,化成的阳刚正气也像春日的阳光一般温和。
第一遍九字真言念出,那萦绕在上面的油青气雾就已经完全消失。
第二遍念下来后,那拳头大的脓疮就开始颤抖,渐渐的就皮开肉绽,那粘稠腥臭的油青液体,就开始不停的涌出,沾满了她的脸蛋,甚至流到了床上。
那二奶不以为脏,反而是发出了轻轻的哼唧声,又哭又笑的。在阳刚正气的冲刷下,那脓疮部位产生了酥、酸、麻的感觉,当然会让她感到舒服。
几遍九字真言下来后,那拳头大的脓疮已经完全溃烂,脓汁流了她一身。
那二奶精神大振,居然是一咕噜翻身爬起来,跪下向我磕头。我忙不迭的制止了她。
那魏大宽自然也是喜不胜喜,跑进来对我千恩万谢。
“魏先生,现在你‘女儿’已经基本没大碍了。”
我告诉他说,这肯定是有脏东西在背后作祟。只要那脏东西不驱除,就不排除她病情复发的可能。现在除了要想办法找出背后的“真凶”,还得去找苏豪借些法器来给她守护。
魏大宽差点就给我跪下了,再三请求我帮他看一下这屋宅的风水,是不是出了问题。
我摇摇头说,如果你老婆的病,是跟着工地的邪门事件一起发生的。那就说明这脏东西并不在住处,只不过会时不时冒出来作祟。
所以只有把工地的邪门事件给解决了,才能完全解决他老婆的问题。
“根据你老婆的病情,还有你工地的诡异情况来看,这很可能是水鬼之灾,是粤江里的凶邪上岸作祟。”
我最后对他说。
水鬼?
那魏大宽听了就浑身一震,显出震惊的神色。
“魏先生,如果你方便的话,最好是能将这段日子来,工地发生过的事情跟我说一下。这样我才好查找根源,对症下药。”
我察言观色,将魏大宽的反应看在眼里,就知道他的工地里很可能是发生过什么伤亡惨案。我初步猜测,是死者怨气不息,化作水鬼作祟,报复魏大宽。
“大师,你的本领我是见识过了,对你的崇拜敬仰,那是如滔滔江水,奔流不息。眼下我女儿是好得差不多了,但是我的乖外孙,问题还没好转。还请大师先救救我外孙的命吧……”
魏大宽犹豫了一下,却是扯开了话题。
他的要求我当然无法拒绝,于是就跟他去了医院。
路上他在给我讲述着他外孙,也就是他女儿的儿子的病情。
自从他“女儿”开始发神经之后,他“外孙”也开始发病,身上长出厚厚的牛皮癣,花白的一片。那牛皮癣非同一般,密密麻麻的生得像一片片鱼鳞,每一片都有铜钱大。
而且他的精神似乎也出现了问题,每到三更半夜,他就会醒来,翻身坐在床上,一个人发出阴森森的傻笑,脸上的表情非常怪异,完全不像一个三岁孩童应有的表情。
因为他和女儿,是跟他分房睡的。他是跟保姆住在一个房间。所以他这种情况,他过了很长时间才发现。
“我怎么也忘不了,那一晚我尿急醒来,准备上洗手间,隔壁的房里就传来尖厉的笑声。我走去推门一看,我那宝贝孙女,自己一个人坐在床上邪笑着,那保姆却昏睡不醒,脖子上有一圈青油油的手指印!”
说到这里,魏大宽忍不住一个哆嗦,脸色青白,像是心有余悸。
直觉告诉他,那保姆并不是昏睡,而简直就是昏迷过去了。那黑油油的一圈小手印足以证明,是他的宝贝“外孙”,把她给掐晕了。
而且更诡异可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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