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掉下来,也不一定完全就是为了砸你……”
战行川看着她的眼睛,忽然,他给出来了一个极为大胆的假设。
刁冉冉懵住,用了好几秒时间,才彻底地消化了他刚刚说的这句话。
“不是为了砸我,难道你的意思是说……是有人想要砸律擎宇?”
她眨了眨眼睛,难以置信,同时忍不住又拼命地在脑子里,把当时每个人所处的位置都筛选了一遍:不错,其他人都是工作人员,在拍摄期间各就各位,唯一暴露在照明灯下的,除了那只忽然发疯的羊,也就只有她和律擎宇了。
“他……为什么会是他呢?”
刁冉冉不解地自言自语着。
“那就不知道了,也许是他得罪了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也许是他最近抢了哪个明星的风头,也许只是有人单纯看他不爽,想要让他受伤停工。以上的任何一种可能都有,也可能是其他我们根本猜测不到的原因。谁知道呢?”
战行川不喜欢律擎宇,所以对他受伤,也没有什么同情心。
“其实他原本是能够安全离开的,当时是他第一个发现不对劲儿,而且已经跳下去了。那个临时搭起来的台上布置了很多电线,是我穿着高跟鞋,走路不方便,而且又被那只羊给缠住了鞋跟,所以才在原地团团转。灯砸下来的时候,他把我按在身下,算是替我挡了一劫……”
说到这里,刁冉冉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复杂。
她知道,律擎寰和律擎宇有多么恨刁冉冉,又有多么爱刁冉冉,但是那个女人是刁冉冉,而不是她。他们两个现在都已经很清楚,她是个冒名顶替的假货,不是原本的那个刁冉冉,可律擎宇还是毫不犹豫地压在了她的身上,这份恩情,她不能不感激。
“嗤,有什么感动的,这件事说不定原本就是因他而起的。”
战行川不以为意,依旧冷嘲热讽着。
“可是那也只是你的猜测而已。那你怎么解释白诺薇出现在那里?难道一切都是巧合?”
刁冉冉也有些不乐意了。
“你也说了,是她去找你嘛。那她找你都说什么了?不会还是为了打胎那件事吧?都这么久了,她还真是耿耿于怀呀!”
战行川摸摸鼻子,对于女人在某些时候,某些事情上的执着,感到无限感慨。
她摇头,老老实实地回答:“不,她告诉我,我家真的快破产了,问我能不能想办法。我猜,她所谓的办法,就是让我去求你,让你帮忙令刁氏渡过难关。”
他挑眉看着刁冉冉,似笑非笑地问道:“你呢,想要我这么做吗?”
刁冉冉再次摇头。
“并非我不孝,也并非我女生外向。我只是很清楚地知道,不值得。不值得再为刁氏烧钱,更不值得去管他。刁氏现在不是经历一个难关,而是已经病入膏肓,进入濒死状态,药石无效了。”
这个“他”,自然就是刁成羲了。
她已经对他失望透顶,一个情|人不断,挥霍无度的男人,到了这步境地,还在盘算着怎么样从女儿的手中骗到亡妻留下的钱财,当真可耻。
“可是如果我们身为子女的什么都不做,岂不是要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
战行川用手按着下巴,沉吟道。
他倒是不在乎那些所谓的评价,只不过,做人还是稍微留有一点儿余地比较好。刁成羲这种年纪的商人,可谓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若是在这种时候,自己真的一点儿姿态都不做出,说不定以后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会想一个办法。不过,我不敢保证,所有的人都对我的办法满意就是了。”
刁冉冉咬咬牙,心里已经呈现出了一个渐渐清晰的计划。
“哦?这样的话,那我拭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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