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等凝歌除了大风堂的时候也不曾见凰肆,好似这个人今夜里不曾出现过一样。
若非是一直攥在手里的银针纤细却又深刻,凝歌会以为今夜大风堂见了凰肆不过是一场梦境。
婆罗花。
凝歌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词汇。
只是在那的大风堂内左等右等等不见那凰肆出现,天蒙蒙有些发亮,隐约能听见一两声初起的鸡啼,凰肆迟迟不来,眼见着皇宫内封禁就要解开了却依旧不见凰肆出来。凝歌无奈,只能锁了大风堂回自己的住处。
这厢提心吊胆刚在卧室里躺下,探手一摸索那被窝竟然还是热乎的。
热乎的?
有人来过?
凝歌下意识探手在枕头下面一摸,正好触在一片冰凉上,顺手扯出来一看,竟然是一块玉牌。
白玉制成的玉牌上面攀龙附凤,正面一个篆体的“令”字占据了大半的玉牌,背面写着一些凝歌不认识的小字。
玉牌首尾系着两把金线,尾端留着一段手指粗的流苏。
这显然是皇家之物,必定是凤于飞的东西。
凤于飞来过。
凝歌的提起来的心瞬间就落定了下来,一手紧紧的攥着玉牌仰躺在床上,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凝歌才发现自己不是孤身一人。
在这茫茫的世界里有一个能够托付后背的人是一件多么值得庆幸的事情。
凝歌终于不是孤魂一只,这么久的心力也终于没有托付错人,凝歌满足的闭上眼睛,正在朦胧的时候,门口却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音,凝歌条件反射性的直起身子,只听得固伦公主的声音悠扬传来:“娘娘!娘娘?!”
唤月疾步而来,低声道:“公主,娘娘尚在安寝,公主还是稍后一会吧。”
固伦眨了眨眼睛笑道:“你主子何时允你回来了?”
唤月低头:“是唤月自作主张……”
固伦挥手:“怎么忘了,你从前虽然是皇上身边的人,如今却是随侍在凝妃娘娘身边。从前就瞧着你伶俐,只跟着皇上要你来我身边做大丫鬟许多年也不曾答应,如今见你对凝妃这样上心,可是叫我嫉妒。择日我非要去皇上那里讨一讨你,要评个说法。当年他可是说你是断不会伺候他人的。”
唤月慌张的看了一眼紧闭的门扉,屈膝在固伦公主面前跪下:“公主言重了……奴婢不过是一个粗使丫鬟……”
唤月话音未落,就听见那门“吱呀!”一声开了,凝歌露出一张半遮着面纱的面容来,道:“说些什么?一大早就不叫人安生?”
唤月见着凝歌就如见着救命恩人,一时之间激动得连眼泪都下来了。
“娘娘……”
“跪着做什么?你不伺候我梳洗?”凝歌故作不知。
唤月知道凝歌的意思,连忙爬起身来应声就跑了。
固伦瞧着唤月的背影笑道:“跑的跟兔子一样快。”
凝歌好笑的看着固伦公主的笑脸:“公主今日心情又好了?”
昨日里还为了不能嫁给凤于飞而沮丧忧伤的模样今日一扫而光,换上了一副天真无邪的笑容,映照的那半开的朝霞都亮堂起来。
固伦脸上一红:“你不必揶揄我,今日我高兴的是皇上和我父兄出去狩猎,你可知这场面一年才有一次,正想着来叫你。”
凝歌一愣:“狩猎?”
这么急匆匆的去狩什么猎?
固伦道:“是呢,昨日里敲定了围猎的地形,在草原后面的一处山坡。场子够大,又有树木遮挡不易伤人,是显本事的好时候。”
凝歌攒眉,脱口道:“公主,你可知婆罗花生长在什么地方?”
固伦一愣,脸色匆匆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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