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路。
那条亘古永存的大道，是由鲜血和战斗来谱写的。
凡要成帝者，都得走过那条大道。
而想要登上这条大道，最少也得天地大贤之境！ 而且一旦在大贤之境，选择走无上大贤的路，那么就没有资格踏上帝路。
哪怕是现在的夜玄，也还没有资格踏上帝路。
他现在虽然已经是天命至尊境，可以轻松镇杀大贤，但终究属于至尊境，在帝路的规则下，依然无法踏上帝路。
这倒是没什么，夜玄比较关注的点是，为何姜雅会有这种想法。
姜雅再次抬头看着夜玄，眼眶微红，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
只是那一刻，夜玄从姜雅的眼中，看到了某种含义。
姜雅。
认识他。
以前就认识。
“表哥，我会一直支持你的。”
姜雅轻轻抱住夜玄，轻声说道。
夜玄看着远处，轻声道：“好。”
姜雅有些不舍地松开了夜玄，跟夜玄挥手道：“我先回去修炼了。”
夜玄微微一笑道：“你不是要去闲逛吗，这就回去了？”
姜雅一愣。
“陪我走走。”
夜玄轻声道。
“好！”
姜雅再次走到夜玄身边。
兄妹二人都没有说话，便在荒神魔宫中逛了起来。
逛了大半天之后，夜玄再次开口道：“你认识双帝对吧？”
姜雅顿时有些紧张起来，不过她没有隐瞒夜玄，点头道：“认识。”
姜雅停下脚步，看着夜玄，想要说些什么。
夜玄也停下了脚步。
两人站在一棵金黄的杏树下，享受着威风吹拂。
姜雅低声道：“夜帝猜到了我是谁吧……” 夜玄回头看着姜雅，忽然是咧嘴一笑道：“还用猜吗？”
姜雅低下头去。
“你是我夜玄的表妹呀。”
听到这句话，姜雅霍然抬头看着夜玄，泪水瞬间朦胧了双眼。
她喜极而泣。
曾经，她只能远远看着他。
甚至在很多时候，远远地看着他，都是一种奢望。
可现在，她是他的表妹了！ “谢谢你，夜帝！”
姜雅有些哽咽道。
夜玄笑道：“是表哥。”
姜雅灿烂一笑：“表哥！”
少女心花怒放，宛如骄阳璀璨，笑容很好看。
两人逛到夜里。
夜玄送姜雅回去。
姜雅与夜玄挥手短暂告别。
没有任何不舍。
因为有更好的明天在等待着她。
夜玄独自一人，头顶漫天星辰，于夜空下行走。
他的确猜到了姜雅是谁。
不过并未道明。
也无需道明。
自十一岁起。
夜玄便独自一人，照看历代星辰。
但万古岁月之中，姜雅者有许多。
她们很都想靠近夜玄，却从没有任何机会。
对于她们而言，有些事，比生死更有意义。
夜玄虽未主动靠近过，却一眼洞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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