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便，你要是认为你能杀死自己的老师，那就来做吧。”
“老师？”梵妮柳眉微弯：“我可没认为你是我老师。”
“随你便，只要你觉得自己一个人能成长到米迦勒那种层次，那你我就此别过。”
陆羽转身离去，他该说的话已经说了，犯不着跟在这女人后面一直叨叨。
梵妮立马慌了，她伸出玉臂，紧紧抓住陆羽的衣袖，一下子就将手上的血迹染在陆羽衣袖上。
“别……别走。”
陆羽微微回头，低眉一看，平静道：“我的衣服被你弄脏了。”
陆羽的衣服本就不多，麻布做的那么两件。
梵妮立马说：“我给你洗，真的，我可以给你洗干净！”
“哦？”
陆羽脱下外套，随手扔给梵妮，猛然问道：“你现在该叫我什么？”
梵妮立刻脸色微红，仿佛强忍着不满，她咬着牙蹦出两个字：“老……师。”
“这不就行了。”陆羽拍了拍梵妮的脑袋，仿佛在拍沙漠母虫的脑袋一样：“以后我说什么你听什么，我让你做什么你做什么，总之一切听我，明白没？”
梵妮咬着银牙，硬生生点了点头。
陆羽见状，直接一脚踢在梵妮的屁股上，骂道：“别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就你这样的，来一百个求我，我都懒得理。”
梵妮忍不住了，直接顶嘴：“你放尊重一些，我不是宠物，犯不上被你拍脑袋踢……踢……”
“踢什么？”陆羽面无表情道：“踢屁股吗，你要是还端着架子，死在荒野里我看都不看一样。”
梵妮心中快要气炸了，她发现跟面前这个男人交流就是自找不痛快，于是踉跄着爬起，但却背后剧痛无比，扑通一声又半跪在地。
“站起来！”陆羽骂道：“你是软柿子吗？真是废物！”
梵妮心中又憋屈又难过，鼻头一酸，眼眶就红了。
陆羽一看，心中一咯噔，暗想到：前世赫赫有名的西大陆联军统帅，现在竟然被我骂哭了？
不会就这么点意志力吧？
“老师。”梵妮忽然抬头，虽然眼眶红润，但却异常认真盯着陆羽说：“我一定会超越你，然后亲手取你的命。”
“无所谓。”陆羽直接回应道：“我说过了，你只要能做到，任你来杀，只不过机会只有一次，一旦你没杀死我，那你就会被我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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