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离得远远的同时估计还会记恨,他倒好,师兄都是这么一副天真赤诚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二十多岁的人,性格反而像十几岁的孩子,要不是南通一夫一妻的习俗,皇室之间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就他这样真够悬能够做到辅国王子的位置上。
但是这样一来就太奇怪了,既然什么都没发生,按照李卜的脾气更应该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她身边处处挤兑正赦才对,为什么要躲呢?
罗敷太想知道李卜在别扭什么了,于是在傍晚几人去逛夜市的时候故意让人去把李卜叫来,临走前还特意交代了一番。
湾湾在宫里陪着太后他叫不出来,罗敷带着那个正赦一直逛到天黑也没回去,媳妇儿闺女都不在身边,李卜好像突然间就闲了下来,他一个人在国公府里,穿着一件中衣,敞着怀,庭前踱步,手里端着一个巴掌大小的茶壶,边走边琢磨,这世上怎么会有男人喜欢男人呢?
女人多好啊,又娇气又小小的,抱在怀里软软的香香的,说话轻声细语......虽然有时候也会大嗓门儿吼他,不过大多数时候还是温柔的,还会关心人,头疼的时候一双小手按在他合谷穴上,别提多舒服了。
男人......
又臭又硬,连同为男人的他想起来那些流汗还不爱洗澡的男人都觉得倒胃口。
他边踱步边叹气,而今晚......注定又是一个不眠夜。
“国公,国公......”
他正兀自叹着气,外面一个小厮跑进来,喘着气道:“刚刚殿下派人来了,说请国公出去一趟。”
“出去?去哪儿?”
“就在北边渡口。”
李卜立马就想答应下来回去换衣服,但只一个转身的工夫就想明白了,今天罗敷不是跟正赦在一起吗,就又问了句:“问过没有,都有谁在?”
下人道:“问了问了,说是只有殿下。”
李卜确定了没有别人这才放心,回去换了衣服,特意整理打扮了一番,这才叫人备车去渡口。
去了以后果然见罗敷在那儿等着他,他一看周围没有旁人,立马露出笑脸,亲亲热热的拉起她的手:“怀意,你不生我的气了?”
罗敷手肘不着痕迹的撞了他一下:“你说呢?”
“那就是不生气了。”他立马就恢复了正常,与她十指交握,用力抓紧,好像不抓进她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你叫我出来是不是愿意回来住了?我们现在去哪儿?”
罗敷问:“那你昨晚为什么不住在宫里?”
李卜答:“太后不是在吗,你不是怕太后听见不该听的吗!我总不能留下来碍眼吧,万一再惹你生气怎么办?”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当然了,不然呢?”
罗敷停下来看着他:“不对啊,这不像你,你要是真的有这么听话,那天晚上为什么还要去而复返?”
“我......我那是......”
“哎,是殿下,殿下回来了。”
李卜听见有人在前面叫他们,即便天已经黑了。但在周围灯笼的映照下,那个傻子一样朝他们挥手的正赦依然是最显眼的。
他看见正赦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拉着罗敷扭头就要走。
罗敷又把他拉回来:“你走什么?”
“你不是说只有你一个人吗?”
罗敷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哦,我以为他们已经走了呢,原来没走。”
不过现在她基本上也已经能确定了,李卜在躲着的人就是正赦。
她拽着李卜走过去,指着前面灯火通明的夜市道:“许久没来逛过了,走,去看看。”
正赦笑着跟李卜打招呼:“国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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