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翠兰见素香雪态度如此坚决,虽心有不甘,但也只能暂时作罢。
她气呼呼地回到屋里,反锁上门,给韩重玄打了电话,“重玄,香雪还是死活不愿意离婚,怎么办?”
心情正好,独自饮酒的韩重玄听到此话,有些不耐烦道:“姑姑,该做的我都做了,表妹执迷不悟,我能有什么办法?”
韩翠兰急道:“重玄啊,我现在已经不可能回头了,你可不能不管我,要是把我逼急了,咱们两个都要完蛋。”
韩重玄调整了下语气,劝道:“您说的这是哪的话,我当然要帮您了,您放心,这件事,就交给我了。”
“那你可一定要想办法啊。”
挂断电话后,韩重玄轻轻摇晃着杯中的红酒,眼中若有所思。
当天晚上,孔云就给言不语打来了电话,幸好他行动及时,在韩家人接走韩老爷子的遗体前,就进行了尸检。
法医检查的结果,与言不语的推论不谋而合,韩老爷子在生前,的确被人用硬物撞击过头部,导致颅腔内血压升高,这才导致了脑溢血的复发。
韩家连夜把老爷子的遗体从医院接了回来,在宗家的别墅内置办了灵堂,韩老爷子的遗体就摆在灵堂前方,置于灵柩内。
第二天,一个不大不小的消息被韩家传出,韩家的家主,韩守山去世了。
家主去世,韩家所有亲戚本应全部到场,但韩翠兰却是不愿意前来吊唁,把自己锁在了屋里,死活不愿意出来。无奈,素长远只能留在了家里,而言不语则和素香雪赶到了本家,前去吊唁韩守山。
大堂内人来人往,不时有人送上花圈和挽联吊唁老爷子。
“江南水产公司李总经理前来吊唁。”
“沪都鑫辉公司肖经理前来吊唁。”
“沪都丰达股份有限公司常经理前来吊唁。”
门口负责迎宾的人不时报上前来吊唁人的姓名,一些在沪都商圈有头有脸的人物,不管与韩老爷子生前关系如何,是敌是友,都赶着前来送老爷子最后一程。
“韩家外孙女,素香雪,韩家外孙女婿,言不语,前来吊唁。”
随着迎宾人的呼喊声响起,素香雪和言不语穿着黑色礼服走进了灵堂。
言不语四周观望了一下,韩家该来的人差不多都来齐了,却唯独没有见到韩重天,估计认为是自己害死的老爷子,没脸来见他。
站在门口的,是披麻戴孝的韩重羽,他看道言不语到来,顿时咬牙道:“言不语,你竟然还敢来?”
言不语直视着韩重羽的眼神平淡道:“我又没做亏心事,为什么不敢来?”
“你……”韩重羽一时气结,怒视着言不语道,“我不跟你废话,进去拜完爷爷就赶紧走,我看见你这个废物就来气!”
言不语陪着素香雪,走到老爷子的灵柩前,正要跪下磕三个响头,却被人伸手拦住。
“表妹,鞠躬就好,用不着行这么大的礼。”韩重玄披麻戴孝,阴着脸看着素香雪道。
“重玄,你这是什么意思?”素香雪不可置信地看着韩重玄,鞠躬,那是外人才行的礼,哪有自家小辈对长辈鞠躬吊唁的?
韩重玄皱着眉头道:“没什么,磕头那是我们韩家人行的礼,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没有资格磕头,而且你姓素,更加不是我们韩家的人,所以鞠躬就好。”
“韩重玄!”素香雪相当愤怒,“外公走了,难道我连磕头的资格都没有么?”
“你当然没有这个资格!”他看着面前的素香雪和言不语压低声音道,“表妹,爷爷生前怎么对你的,你应该清楚。可这言不语,是害死爷爷的罪魁祸首,要不是他,爷爷能走么!”
素香雪怒容满面道:“韩重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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