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这个刘守仁素有个清官的名儿,可这做事手段实在太过温吞,怀疑他就动手拿人,回头找不出证据就另外寻个错处把自己手段合法化,当官儿的想找人麻烦还怕鸡蛋里面挑不出骨头吗?
虽然他这样做法有失公允,但为了查案,有些做法很有必要,他做事该细致的时候细致,该粗糙的时候也粗糙,只要大方向正确,偶尔动用一些特殊手段也无伤大雅。
就像朝廷年年管教年年治理,但总还是没法儿完全杜绝贪官,利益驱使,即便风险再大也顶不住人顶风作案,他可以容忍贪官存在,只要能做出政绩,只要在他可容忍范围内,他都能睁只眼闭只眼。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他能一屁股稳稳当当扎在国公的位子上,也跟手段有关,手下人财路宽绰,当然对他愈发忠心。
也因此,李卜就不怎么能看不上那些一味只顾清廉为官,遇到什么大案要案就被困死在条条框框里一拖许久没有进展的。
虽然他亲自开口提点了,但刘守仁仍固执的坚持己见:“可这样......这样不符律法啊!”
李卜拍案而起:“律法是律法,特殊案情特殊手段,你再这么耽搁下去还想害死多少人?每天找人堵在人家铺子门口你是生怕人家不知道你怀疑他?”
“可是......”
李卜真想一脚踹过去,但仔细一想吧,江南富庶之地,油水多,需要的正是清官,把他踹死了,再来一个可未必有刘守仁这么让人放心了。
于是生生忍下了怒意:“出了事算我的,叫人查他名下房产地皮,分派人手蹲点去查,别穿衙差的衣服,便衣服出行,把你的人都从万芳阁门口撤回来。”
刘守仁想说这样不合规矩,可还未张口,就被李卜一个眼神瞪了回来,只好吩咐人去办。
白廉跟两个侍卫也都被派出去找人了,李卜则又回到了之前罗敷乘坐那条船出事的那个码头,他总有种预感,觉得罗敷离他很近很近......
罗敷跟谢胤两个人走了很长一段路,终于找到了一家医馆,但是他俩身无分文,想要看病,罗敷只好把头上的簪子当了,最后还用这根簪子换了一身衣服。全本
换药的时候罗敷想出去等,但谢胤总怕她跑,拽着她的衣服不让走:“你坐下!”
罗敷无奈:“我又不会走,你多大了?换个药还要人陪?”
那大夫在一旁幽幽来了句:“伤口挺深的,得缝针。”
谢胤听了立马就来劲了:“听见没有?要缝针的,我这都是因为谁?”
罗敷直想翻白眼。
“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啊?”大夫就着窗外的光穿针引线,闲来无事,总喜欢八卦两句。
谢胤想说话,但却被罗敷抢了先:“姐弟。”
大夫在两人脸上看了看笑道:“那你们长得可不像。”
“当然不像,异父异母的姐弟。”
大夫懵了:“那......那还是姐弟吗?”
谢胤黑着脸道:“不是,她胡说的,我们俩不共戴天。”
“呐,这可是你说的啊,不共戴天,你自己看病吧,放手!”
她作势要走,谢胤急了,威胁道:“你不想见你女儿了?”
罗敷抽出手,啪啪给他来了俩脑瓜崩:“小屁孩儿不学好怎么一天天的净想着威胁人呢?”
自从他告诉罗敷自己的年龄,她就开始称呼他小屁孩儿,好像在时时刻刻提醒他,他还小,他还不是个男人,有的事还不能想。
“我看你也没多大,别一口一个小屁孩儿的叫我。”谢胤打掉她的手,脸都疼红了。
“反正比你大,大一岁你也是小屁孩儿。”
“谁知道你说的是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