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可不是谁都能承受得了的,徐士两颗牙混着一口血吐在地上,模样更惨了。
“娘儿们?”李卜握住他的脖子迫他抬头:“再说一遍!”
徐士咧着嘴笑,因为满口的血,这个笑显得分外狰狞。
他把徐士摔在墙上,尤觉得不解气,又踢了两脚,也不给他喘气的机会,让孙庭使把人吊起来接着审,转头又去了周砚山的牢房。
地牢里终年阴冷潮湿,即便三伏天这里也冷的像冰窖,更何况现在是大冬日的。
可大冬日的李卜愣是生生热出了一身汗,脱了外衫,袖子卷高至手肘上,看周砚山那两只手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周砚山抬头看了他一眼,低低笑出声:“国公爷,又是你。”
白廉奉命在裕华宫门口守着,可看见里面宫女进进出出,半天也没个消息,他就心慌的不得了。
素婉被从马车上踹下来,万幸没有性命之忧,身上仅有一点擦伤,小宫女劝她躺下好好休息,可她躺不住,非要出来等罗敷的消息,她心焦的难受,生怕罗敷有个三长两短。
白廉见她出来,咳声叹气:“你怎么也出来了?快回去躺着,表姐这儿有我就够了。”
“少爷,殿下她......会没事的吧?”
白廉眼里泪盈盈的,忍住了没哭,对她摇摇头:“表姐福大命大肯定会没事的。”
素婉见他这样,把手帕递给他:“唉!”
白廉接过手帕擦擦眼泪,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垂头丧气:“小时候我爱哭,他们都骂我娘娘腔,爱哭鬼,只有表姐会给我帕子擦眼泪。”
素婉心里叹气:长大了你不也没改掉爱哭的毛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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