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个人待在这么大的屋子里，怪无聊的。”
“当初可是你请求买一间大屋子的，五百枚金龙即便对我来说，也不是个小数目，你现在却感到太大了？”伊蒂丝冷声问。
“不……没、没有……我很满足，”科尔吓得差点把衣服掉在了地上。
“等到明年夏天，三弟也会来无冬城的，到时候你就有伴了。”她打量了对方两眼，意外的创造遮在科尔身前的裙子竟与他十分搭调，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个有趣的动机，“至于我往哪里，是无冬城的机密――不是不能告诉你，但按照老规矩，你得付出必定的代价。”
科尔迟疑了片刻，这种以报偿换情报的小游戏他并不陌生，受到的捉弄也不少，但最后好奇心仍然压倒了心中的那一丝惧意，“我想听。”
伊蒂丝扬起了嘴角，“西境大雪山，同第一军一起举动。”
他诧异道，“你是说赤水河的源头吗？那里有什么？”
“未知的混杂种怪物，或是异族敌人，总之碰到什么都不稀奇，”她将会议中有关塔其拉遗民供给的情报简略讲述了一遍，“而我们也多了一群触手盟友，怪物对怪物，还真是让人布满期待。”
“等、等等……”科尔张大了嘴，结结巴巴道，“你一点儿都不畏惧吗？陛下居然和怪物打上了交道，就算是魔鬼，也不会长成你说的那副样子吧！”
“所以呢？”伊蒂丝不认为意地摊开手，“这不是件好事吗？”
“好事？”科尔简直不敢信任自己的耳朵，“姐，你没问题吧？”
“嗯？”
“不，我的意思是……”
她叹了口吻，“你还记得，我们投效国王陛下的目标么？”
“由于……更高的权利？”科尔警惕翼翼回道。
“不够正确，但也不能算错，”伊蒂丝眼力灼灼地看向他，“而权利来自于广阔的土地和领民，假如连古代人、异族、甚至魔鬼都站到了陛下这一边，那岂不是阐明我们能分享到的权利也能遍及人类之外的地区？”
科尔倒吸了口冷气，显然被这个说法惊呆了。
“治理一个村的小贵族，可以叫出每个扈民的名字；而一座城镇的领主，则很难做到这一点。领地中的居民越复杂，便意味着这个领地越博大……至于将异族纳进治下的君王，还从来没有涌现过，既然一开端离开北境的原因就是嫌公爵之地实在太过狭窄，现在又为何要因这种事情而担心？”
科尔站在原地，过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可是……”
“可是它们毕竟和我们不同，对吧？”伊蒂丝撇撇嘴，“只要陛下盘踞了主导地位，到时候还不是他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么。”
科尔仿佛感到热气充盈的房间中多了一丝冷意。
“那么接下来，就该轮到你偿还报酬了，”北地珍珠微眯眼睛，指着长裙一字一句地说道，“穿上它给我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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