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做什么,都伤不了齐国的根本。
谢沿开始反思自己的鲁莽。
“那你说……我们从谁下手?”
彭文儿心里也没底。
“军中的事情,我不懂。所以我无法判断。高演后宫的事我清楚,只要想办法,让高演厌弃桑红桑。就能帮到皇后元舒培。我还认为,如果元家人不感激我们。我们可以不管。”
“……”谢沿觉得奇怪。
怕被人发现,彭文儿以最快的速度,去向卖衣服的店铺掌柜预订了两套衣服,出到门外,坐回到马车里。
马车夫问彭文儿:“夫人。你是不是被人威胁?”
彭文儿淡然说了一句。
“我去两套衣服。最近宫里麻烦事多。进宫不能穿太艳。以前做的衣服,都派不上用场,必须重买衣服。”
这个理由,听起来能得过去。
触怒大主子,自然没好下场。没有哪个人,不怕死。
马车夫,也就相信了彭文儿,驾着马车,往城门方向走。
谢沿翻跃院墙外,从另一条路走,最后潜入平秦王府,去到郗南歌住的院子。
院子很安静。
谢沿逐个房间查看。最后在独孤伽罗住的房间,找到贺若蕾和独孤伽罗。
贺若蕾非常吃惊。
“我还以为你走了。你怎么又回来?”
谢沿笑笑。
“刚才我是去周围看看。”
贺若蕾好奇。
“你看出什么异常?平秦王,在拿司马夫人的婆子开刀,审问他的各位夫人。我没看明白。平秦王为什么,非要拉着高演和皇后元舒培一起做评判?”
独孤伽罗也向谢沿投来疑惑的眼神。
谢沿回头向门外,望看一眼。
贺若蕾提醒谢沿。
“这里很安全。”
谢沿没听贺若蕾的话,只是向独孤伽罗倾诉:“我待在平秦王府,也是很郁闷的事情。”
贺若蕾劝说。
“公子。稳住。你要为大局着想。”
谢沿想让贺若蕾对他客气些:“你管的范围太大。管那么多闲事做什么?”
贺若蕾戏笑。
“你又不是风,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
谢沿站到窗户前,一边往外看,一边反驳贺若蕾:“以前很多事情,让我十分困惑。但我努力去想通。不想让别人的闹心事。但我这人也有一条底线,就是不想大家一起惨。”
独孤伽罗将案几上一碟点心,端给谢沿。
谢沿也没客气。
“有茶水吗?”
独孤伽罗再给谢沿倒了一杯温茶。
很快。
谢沿吃完点心,喝足茶水,将空碟和空杯交给独孤伽罗:“宫中可能有变。你要小心应对。”
贺若蕾也不敢大意:“你怎么知道?”
“我是拿这里的消息交换。你们要多打听消息。”谢沿马上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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