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办完了？”
“嗯。”
“顺利吗？”
“还好。”
许暮洲两眼盯着小小的手机屏，看不够她的眉飞色舞。
“接下来要怎么做？”
“先把顾氏做起来，做的越红火越好。”
许暮洲什么都没问，温言悦色：“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两人煲了个把小时电话粥，付霜打了个哈欠，许暮洲就叫她早点休息，挂断电话，自个儿去加班。
临睡前，付霜习惯性的刷朋友圈，然后找王卉问了一下李可欣的情况。
“她精神不是很好，情绪比较低落，身体上应该没什么问题，没听她说哪里不舒服。”
“那就好，那就好。”付霜松了一口气。
不管李可欣是什么样的人，她闹这一出究竟有什么目的，总归是受了不小的罪，但愿这件事能尽快翻篇。
次日，李可欣依然没去上课。
下课后，付霜原本打算去看看李可欣，没想到顾立东来了，跟她说起姚丽娟近期的所作所为，以及顾氏集团的近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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