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念念有词地问着程九暮。
“江小姐的眼睛有问题吗，我们之前调查过，张家没有遗传性的基因疾病，难不成是江小姐的母亲那一系……”
认真地听完傅沉的发言之后，程九暮就开始发动自己的大脑迅速的从记忆宫殿当中找出有用资料。
但是找来找去，他也找不到可以印证傅沉说法的内容。
他刚准备问傅沉是怎么发现的就又听到对方说：“她要是眼睛没有问题的话，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我跟吴晨之间哪个更优秀？不对啊，我也看不出来她喜欢吴晨，该不会是因为太讨厌我吧！”
一个人陷入沉思，傅沉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他发散思维，回忆着之前和江暖相处时的一点一滴。但是无论怎么想，都想不出来自己有哪个地方得罪了江暖……除了骗她这件事情。
“但是我明明都已经和她道歉了，她也接受了我的道歉。现在算怎么一回事儿！”一拳砸在桌面上，傅沉发现自己已经找到了问题的结症所在：“一定是那小子又在暗地里说了我什么坏话，那家伙究竟是哪来的，他怎么会知道我是傅沉？”
阴沉着面容，傅沉越想越不对劲。
他从见到吴晨第一眼的时候就知道对方是那个暴露了自己身份的人，但是他没有直接的点出来，当时也是多了一个心眼不想要让江暖再回忆起这件事情，早知道她会拉着吴晨跑人的话，他才不会顾忌那么多。
想到这儿，越发觉得自己血亏的傅沉抬头看向了程九暮，话锋一转：“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他原本是想询问对方有人有什么好的计谋，但是在看到程九暮飘忽的视线之后就转了话题，诈一下。
“傅爷，我说还不行吗！”
压根不压根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暴露的程九暮哭丧着一张脸，委屈巴巴的看着傅沉。
他知道自己要是把这件事情讲个清楚的话，傅沉一定会没日没夜的盯着他，让他感受到什么叫做恐惧。
为了不再忍受那样的折磨，程九暮果断的选择出卖了老太太。
他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的说道：“其实，这件事情和老太太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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