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不想深挖
她甩了甩头，“怎么说呢？看起来和以前没有什么差别，只是性格大变，容易冲动且固执的只相信自己。与以前的他判若两人……”
苏依一边回忆着一边说，顺便还观察天素的神情。
“哦，那按照你所说，她之前是什么样的人？之后变成什么样的呢？”天素默默的探听消息。
若是为了那个人，那么打死她，她也不说。
能骗走凤鸢的凤凰之心，定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若让她知道是谁使用了凤凰之心，她会让那人十倍百倍的付出代价。
拿走的，总要偿还。
这是天道，因果而已。
天素心中杀意翻腾，眼底的红色缓缓聚集。
苏依敏锐的感觉到了添醋的杀气，整个人一顿。
“天塑前辈，这个不是特别重要。虽说我没有帮别人保守秘密的责任，但也不想出来惹事儿。凤鸢的凤凰之心给出去的甘愿，我并不想让她的一番心意白费。”
“能用了她的凤凰之心，这样的人哪里值得凤鸢的付出？”天素说。
“有时候旁人是无法评定当事人的，她心甘情愿，我们尊重她的决定便是。至于值得不值得这个问题，还要当事人去评断。你若想要天火梧桐的种子，那么还请您为我解惑才是。”苏依说。
她有她的原则，有自己的底线。
天素：“……”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漂亮话说的太早了一些。
她不想回答的问题并不多，但这个确是其中之一。
若是凤凰自愿使用了自己的凤凰之星，那么被救的人必须呆在那只凤凰的身边满七七四十九日方能离开，否则那人就会陷入沉眠。再次苏醒之时心性、记忆、都会出现一些紊乱，甚至还能出现假涅槃现象，变成另外一个全然陌生的新人。
这是那人在她儿时当做故事一般说给她听得，这个秘密知道的人很少很少。
“那又有什么呢？别人用一条命换了他一条命，活着难道不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吗？予天道夺命，有些后遗症也算正常。”天素说话很不客气，苏依甚至都感觉自己变成了个出气筒一般。
看天素的模样，她心中压抑的东西，或许比想象中的还要多。
“不论如何，凤足已经没有了，有些事情说一说也没关系了吧。”苏依侧面劝慰。
天素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凤鸢与凤鸣已经是仙界最后的凤足了。
如今，再没了其他凤足，便也没有了旁人觊觎凤凰之心的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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