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太妃娘娘这么说，奴婢……奴婢……”
含玉眼泪又落了下来。
曲莫影沉默了一眼，眼角酸涩，伸手把书册随意的翻了几下，径直翻到后面，却发现后面居然不是琴谱，仔细一看，还真是，似乎是一些杂记。
有琴谱，又有一些细碎的奇闻杂记吗？
和之前齐国公府送给自己的那本琴谱还颇有几分相似的意思，说不清楚是琴谱还是杂记。
往往在意琴谱的人，都极在意琴谱的干净性，很少有人会在琴谱的书册后面记录其他的东西，上一次齐国公府的那本，曲莫影以为是一个意外，可能原本是杂记，之后才想起来记琴谱的。
但现在再看到这一本的时候，曲莫影心里再没有之前的想法。
这方法是相仿的，都是记了琴谱，又记杂记的。
一本是老国公爷随意的送自己的，说是知道自己喜欢这种类型，现在这本是老太妃送给自己的，而且还这么郑重其事。
如果说曲莫影之前没拿这事当回事，现在很是觉得这里面有事，必然是有事的。
伸手摸了摸上面的封皮，曲莫影把书册合上，长睫扑闪了两下，缓缓的抬起来，眼眸看向含玉，眸色清透中带着几分深幽的寒意，“含玉觉得如果有人要对付太妃娘娘，那么最有可能是谁？”
含玉是太妃娘娘身边的心腹，听燕嬷嬷说，当日她在宫里的时候，太妃娘娘身边最心腹的也还是含玉，可见含玉如何得太妃娘娘的器重，如果有什么事情还有其他人知道的，曲莫影觉得非含玉莫数了……
“奴婢……奴婢……也……也不清楚……”含玉被曲莫影这么一问，问的给愣住了，一时回应不出来，只结结巴巴的道。
“含玉，你相信我吗？”曲莫影一脸正色的看着含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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