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想问问而已!”
“世界上总有人唯恐天下不乱,不分男女。”
说完这句话之后,她就直接上楼睡觉了。
自从她元神恢复之后,跟我说的话就很少了···
不过也无所谓,反正一开始她就是这个态度,我也不强求什么。
我拿上睡觉的时候我总感觉有点不对劲儿,做了一个很恐怖的梦,不管我走到哪,都有鬼在追我。
睡到半夜惊醒过来,发现个纸人站在我身边,就是那种办白事时用的纸人,僵硬的五官一直盯着我。
而且,他手里拿着一只红鞋···
紧接着,这纸人居然动了!
关节活动时发出木头断裂的声音,噼里啪啦的,然后把我的左腿右腿抬起来,想往我脚上穿红鞋。
这,这他妈什么情况!
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全身都动不了,就跟打了麻药一样,有劲儿使不出来,我想把艾佳茗喊下来,帮我一把,可嗓子里就跟塞了棉花一样,什么声音都发布出来。
这纸人给我穿邪的时候还发出阵阵阴笑,那声音就跟指甲挠黑板一样,听上去非常难受。
过了一会儿,鞋被穿上了,我也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脚上什么都没有,然后揉了揉脑袋,死活想起不起那个纸人的模样。
赖元斋里也有不少纸人,但昨晚上那个,绝对不是店里的。
而且纸人怎么会动呢?
我想了想,最后觉得,昨天晚上的经历,可能就是个梦而已,是因为我太累了,睡得太死,所以做了个很真实的梦!
对,一定是这样。
过了一会儿艾佳茗也从楼上下来了,她跟我说:“赶紧洗把脸,到医院去接你师父出院!”
“嗯,行!”
说完之后我就上楼洗了把脸,然后跟着艾佳茗去了医院。
到了他的病房之后,我师父已经把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而且还跟我说:“你看,我自己收拾东西都没问题,生活就更没问题了!”
我也没想到,他居然真的适应了独臂生活。
收拾完东西之后,我跟师父坐在后座,师父看着窗外的景色,说:“我的天,好久没出来了。”
“谁说你好久没出来,上次不是被范劲松给绑出来了吗?”
师父用他仅剩的一只手扇了我后脑勺一巴掌,说:“你个小兔崽子,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老子都晕过去了,能看见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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