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疼我了！”
\t南宫容若一惊，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惶急到失了分寸，连忙缓了力道，却没有松开，只是微微平静了语气问，“你要去哪？”
\t“忠于职守的南宫大人，您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还欠您的皇上许多交代，不会私自离开的。”以乔冷冷讽刺。
\t南宫容若身子一震，颓然地，缓慢地，松开手，垂下眉眼，站直身子，低低道，“我很……抱歉。”
\t“不要说抱歉，因为你以后还会这么下去，一边道歉，一边不断犯同样的错只会显得好笑。”以乔讥诮地一笑。
\t南宫容若脸色陡然惨白，动了动嘴，想说什么，以乔却已经嘲讽地一笑，“其实我有些说错了，你不一定觉得是犯错。”
\t南宫容若惨白着脸沉默，半晌，终于慢慢开口，“是我错了，不该让你如此为难，我……你……走吧。”
\t以乔一怔。
\t“皇上那边我会交代的，你不必担心，孤身在外，你要……小心，好好照顾自己。”南宫容若幽深的眸子闪烁地看着她，最终微微别开了脸。
\t以乔却突然伸手抱住他，脸埋在他怀里，用模糊地哭音道，“南宫容若，你还是关心我的对不对？”
\t关心么？
\t“我爱你。”这一次南宫容若却是没有丝毫犹豫地说出，却也没有回抱住她，只是僵硬地站着，苍茫的眼看着远方，“一直都爱，可是，我不能。君臣有义，朋友有信，我不能……”
\t“不要说，”以乔打断他的话，抬起头来，擦了擦眼泪，惨然一笑，“我明白的。”即便没有儒家五伦，即便他与祈景毫无信义可言，単是与后妃有染，已经足够让他身败名裂、性命不保了，更何况，他还有一个对他寄予厚望的父亲、一个声名赫赫的威远侯府需要顾及。
\t正是因为明白，才会努力克制不对他发脾气。“我知道，你有你的难处，今天只是太压抑，才会对你说那些话。”以乔轻轻解释。
\t“我也知道，你不是肆意妄为不识大体的人，以后不要那么说。”南宫容若漆黑如墨的眼看着她，依稀孕育温柔。
\t以乔心里一暖，也深深看着他。
\t两个相爱的人静静站着，目光缠绵，有些甜蜜，却又有些忧伤。
\t半晌，以乔脸有些红了，转开头，“回去吧。”
\t“嗯。”南宫容若淡淡应了一声，跟她并肩走在一起。
\t“说开了，我们都可以坦然了吧？明天，我还是宁敏儿，你还是南宫容若。”以乔沉默了半晌，低低开口。
\t“我明白。”南宫容若低声应了一句。
\t都接受吧，接受吧，我们实在是……有缘无分，一开始就注定了。
\t但至少我们相爱过，对彼此都有交代，这就，够了。
\t第二日一早，以乔一行就提出告辞，午晴，秦、苏三人还有些精神不济。尽管如此，苏武还是察觉到，平日里一直清淡如水的统领表情有了细微的变化，似乎是……揉进了一丝清浅的柔和？
\t祈景正在和哈撒谈着什么，见到以乔也只是笑着点了点头，道一句，“回去歇着吧。”言罢又回过头和哈撒继续。
\t以乔笑了笑，听话地往自己的行帐去了。
\t“玩得怎么样？”祈景一出哈撒的王帐便往以乔这边来了，伸出手亲昵地抱住她，俊朗的脸上满是温柔的笑容。
\t以乔先是习惯性地一僵，随即放松下来，笑了笑，“很开心啊，那些牧民热情好客，我帮他们牧马放羊，听他们唱牧歌，看他们拼酒，那些牧歌真的很好听，可惜你没去。”
\t“你喝酒了么？”祈景手一紧，眸色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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