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可磨灭的记忆,也是唯一让人心生喜悦的美好记忆。
不管今后如何,天涯两地,你都会在我的记忆里,永远被封存在心底深处。
也请你把我留下心底,以后莫要再想起了吧,找一个爱你的人,幸福地过完这一生。”
说到后面,视野逐渐变得模糊,眼角微红。
白默笙脸色越来越白,揪住她衣角的手越收越紧。
他刚要说什么,却被君梓彤堵住了嘴。
她忽而倾身向前,手抄到他后脑勺按住,加深了这个吻。
泪水混在其中,有些淡淡的苦涩。
君梓彤吻完之后,趁他还未反应过来,掰开他的手指,抽回自己的衣服,站了起来。
“若有来生,我不想生在皇室,只想做个普通人家的女儿,嫁个平凡的夫君,相夫教子,过完一生。”
话音落,转身离去,脚步飞快,再不敢回头。
白默笙依然呆愣愣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她的背影,一只手伸在床外侧,无力地耷拉着。
直到那抹身影消失无踪,眼眶倏然变红,大颗的泪珠从眼角滚落。
他生无所恋地转过身,面朝墙壁,瘦削的脊骨微微耸动,像只可怜的小兽。
直到整个身体都变得寒冷刺骨,才把手慢慢收回,盖在眼睛上,声音幽幽。
“姐姐,没有你的未来,和谈幸福,除了你,我再不会喜欢其他人了……”
君梓彤红着眼圈跑出来,没头苍蝇一样。
白嫣然的丫鬟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小姐交代了,就要尽职尽责地护送着。
两人刚走上回廊,远远地就看到独孤雪娇迎面走来,小丫鬟像遇到了救星,见她朝自己摆手,才转身离开。
独孤雪娇早就猜到她会伤心,毕竟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即便君梓彤没开口说,也能看出来。
她走过去,一把将人揽住,轻抚后背。
“想哭就哭吧,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哪个少女没点悲春伤秋。”
这话说的老气横秋,像是七老八十的婆婆一样。
君梓彤别扭地挣扎了两下,到底顾忌着是在别人府上,怎么可能大庭广众之下哭呢。
生生地憋着,差点没喘过气。
独孤雪娇无奈叹息一声,当即把人拦腰抱起,脚步飞快地朝门外马车狂奔而去。
一边跑一边忍不住感慨,得亏她现在换了个身体,很轻松就把人抱起来了。
唉,肯定是上辈子欠了她的。
刚把人抱上车,马车缓缓而行,车帘紧紧阖上,里面传来哽咽声。
独孤雪娇大马金刀地坐着,双手抱臂,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只时不时地低头看一下自己皱巴巴的衣裙,面上欲言又止。
这条裙子是花颜绣坊出的最新款秋裙,如今上面沾满了鼻涕眼泪,算是废了。
君梓彤的帕子早就被泪水打湿,丢在一旁,倒是不客气地拿她的裙子当抹泪的,用的十分顺手。
双眼已经肿了起来,红彤彤的像只可怜的兔子,一边糟蹋她的裙子,一边还不忘埋怨。
“都是因为你,你若是个男孩儿,我母妃便不会想着跟姨母攀比,也不会眼光那么高,谁都看不上。
现在好了,我要被送去和亲了,还不知道嫁给什么样的蛮子,怕是没几天就要被磋磨死了。”
人在马车坐,锅从天上来。
独孤雪娇幽幽叹息一声,好声好气地附和着。
“对,都是我的错。”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这般无所顾忌的君梓彤,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明明往日里比谁都骄矜,怀里抱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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