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推开,你这用完就丢,是不是太过无情了些?”
话音落,压在她肩头,齿关一错,咬破皮肤,鲜润的血在口中散开。
“慈儿,你知不知道,你的血跟旁人不同,太稀薄太冷凉了,像雪原里的孤狼。”
风慈眉头狠狠一皱,却咬着嘴唇,没有痛哼出声。
她知道的,眼前这人最喜欢咬人,嗜血的像头狼。
是啊,他才是狼,密林里的野狼。
或许一开始两人彼此吸引,就是因为与常人不同的嗜好。
泷翼见她没吭声,直接把人翻过去,压住她后背。
刺啦——
他手上用力撕扯,风慈肩头的里衣被扯坏了,从中间朝两边散开,露出斑驳的后背。
泷翼顺着薄瘦的脊骨从上往下看,绿色的眸子封着寒冰,忍不住伸出右手,在几块青紫的皮肤上轻抚。
风慈的后背根本不能看,斑驳的像山丘,上面密布各种伤痕。
尤其在两侧蝴蝶骨处,青黑的疤痕像两根巨大的钉子钉在那处。
她像一只失去翅膀的蝴蝶,翅膀被牢牢盯住,再也飞不动,只能匍匐在地,任人驱使。
“这里是申屠扈给留下的吗?”
他早就听说了,风慈曾经被申屠扈抓到,折磨了整整一年。
除了那个变态,还有谁能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泷翼无比后悔,若是可以,早一年认识她该多好,她就不会落到申屠扈手里。
风慈感受到他之间冰凉的触感,在丑陋的肌肤上游走,身体轻轻颤抖,依旧咬着牙,一声不吭。
泷翼双手穿过她的腋下,从前面扣住她的身体,将她按进怀里,薄唇印在疤痕上。
“别怕,你被折断的翅膀,我会重新给你造一双。
以后你想去哪里,就飞去哪里,再也没人能束缚你。”
风慈眼眶发热,心里发酸,自从阿兄死后,再也没人对她说过这种话。
或许一开始不停地把他赶走,又一次次妥协让他靠近,就是因为那点若有似无的关心和理解。
让人贪恋的温柔,像细沙,明知握不住,还总是想尝试。
“慈儿,你是不是很恨我?因为我曾经是北冥人,对不对?
若是可以,我宁愿我从未出生在北冥,你恨,我比你更恨。
慈儿,若我把这一身血肉还给他们,以后与北冥再不相干,你会接纳我吗?”
风慈心头一紧,身体跟着轻微颤抖,他什么意思?
泷翼却没给她反应和思考的时间,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匕首,毫不犹豫地插入左侧肩膀。
鲜红的血雾喷喷撒而出,溅了两人一脸。
风慈傻了般没有动作,连呼吸都屏住了,一脸的不可置信。
泷翼朝她弯唇一笑,可碧绿的眼里只有悲伤。
他抓住她的手,往匕首柄上一压,慢慢地往里推。
“慈儿,你亲手把属于北冥的一切都取走可好?这样你是不是就再也没有理由赶我走了?”
风慈咬着唇,不停地摇头,不知何时,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冰凉的,苦涩的。
自从风轻扬死后,她再也没哭过一滴眼泪。
她以为此生再也不会哭了,她的眼泪早在九年前就哭干了。
可为何会有眼泪涌出来?
风慈惊慌失措,心底前所未有的慌。
她想把染血的手抽回来,却被他压的更重。
此时的泷翼像暗夜里凶狠的孤狼,眼珠发着绿光,能把人吞噬。
“你放开!不想活了吗!”
泷翼见她终于说话,忍不住勾起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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