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洒然一笑。
“我可不舍得你那么累,虽然是在大清,可是按照我们部族的规矩,我是可以抱着你进去的,你就放心吧。”
他知道福嘉在担心什么,无非就是于理不合的问题,可是他却不想什么都遵从礼法,反而让福嘉受累。
以为他的不按常理,他和福嘉的仪式进行的特别快,等到福嘉被人送到洞房里头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索尔力的新房是专门为了迎娶福嘉准备的,这会儿整个新房里头除了福嘉,一个人都没有,福嘉干脆将苹果给扔到一般,然后伸手将头上的喜帕给掀开。
入目就是满眼的红,不远处的桌子上正燃放这一对龙凤喜烛,那喜烛足足有福嘉手腕的粗细,不紧不慢的闪烁着微光。
福嘉知道这喜烛是要燃上一夜的,因此倒是没去管它,而是四处张望。
她掀开柜子却发现里头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不过索尔力屋子里头的梳妆台倒是准备的很齐全,别说是最近十分稀罕的琉璃镜了,就连胭脂水粉也是一应俱全,而且都是福嘉平常用惯了的。
福嘉掀开一盒胭脂仔细的闻了闻,发现就连香味也是照着她喜欢的买的。
索尔力回来的时候外头的天色都黑透了,今儿个因为是他成亲,被人灌了不少的酒,这会儿整个人脸蛋通红,不甚清醒的模样,有那好事的人就想跟着他往新房里头钻,却被索尔力死死的按在外头不能进来。
别说是旁人了,就连喜婆也被他给关在了门外。
福嘉这会儿正坐在床边看着索尔力这儿放置的几本话本子呢,也不知道他是有心还是无意,明明书房里头什么都没有,可偏偏她喜欢的东西却都整整齐齐的放在这儿,甚至还生怕她瞧不见似的,都摆放在了显眼的位置。
这会儿再想去盖上喜帕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福嘉索性破罐子破摔,就干脆坐在床边直勾勾的盯着索尔力看。
索尔力被她有些受不住,撇开了眼。
正好这个时候喜婆在外头敲打着房门,说是给他们送交杯酒来了。
索尔力知道这杯酒是必须要喝的,倒是乖乖的开了门。
喜婆一进门就看到福嘉头上的喜帕不见了,苹果也被她给扔在了床上,不由痛心。
“哎哟我的夫人哟,这个喜帕是要等着您的夫君为你掀开的,还有这个苹果,也是要你们夫妻共同咬上一口才作数的,您这样,可真是乱了套了,乱了套了!”
若不是顾及着福嘉身后的云南王府,喜婆这会儿都想撂挑子不干了。
这夫妻两个都是怎么回事,一个赛一个的不听话,她给人做喜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碰到这样的。
这会儿她也不讲究那些虚礼了,催着福嘉和索尔力交换着喝下交杯酒,又一人咬下一口苹果之后,转身就离开了。
那背影,真是一点都不带犹豫的。
等到房门被重新关上,屋子里头便只剩下索尔力和福嘉两个人了。
两个人现在并排坐在床边,索尔力能够清晰的看到福嘉的脸。
“团团,你今天真好看。”
福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想到几天上了粉,才悻悻的放下,生怕将脸上的妆容给刮花了。
“我也觉得今儿个装扮装扮确实挺好看的,只是我头上的头饰什么时候能摘掉啊,太重了,压得我头都疼了。”
索尔力这才注意到她头上的头面,因为今天成亲,所以上头满满的不知道镶嵌了多少颗的红宝石,头面其他的地方都是用真金填充的,自然会重。
这会儿福嘉的丫鬟都不知道去了哪儿,索尔力干脆自己凑过去帮她将头饰给摘了,顺便将她的头发给放了下来。
头发被人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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