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
三日过去。>
这期间,每逢夜晚,漫山遍野的植物都在疯长。>
且一夜胜过一夜。>
当时第一晚,仅是抽芽长叶。第二晚,草木丛生。第三晚,树木拔高。第四晚花儿开满地,种子随风飘。>
百姓开垦出的田地,连通各县的官道,各村落、集镇之间的小道,也都被树木侵占。>
甚至连城中,各处角落,墙缝砖缝地缝中,也都有草木生长。>
短短三天四夜,仿佛要回归远古蛮荒一般。>
十县百姓恐慌不已,惊惶不定。>
武盟乱成一团,人心惶惶。>
好在体系完备、制度健全。>
陈季川安抚穆俊雄、王泉、薛忠三人,这三位盟主又去安抚三山、六部。三山六部官员又一级级往下安抚,勉强将局势稳定住。>
但面对未知,依旧是惶惶不可终日。>
陈季川暂时顾不了太多,天地变化非人力所能扭转,他所能做的,只能尽量提升自身,以求遭遇更大变故时,可以有更多的自保之力。>
精力依旧漓水水府上。>
……>
漓水南岸。>
阳朔县北。>
三天过去,漓水水府被浪冲走四十多里,从灵川县河段,来到阳朔县河段。>
陈季川预判位置,布下法坛。>
这一晚。>
夜色迷人,草木芬芳。>
纸人推门入殿,拾阶而上。>
陈季川人在南岸,踏上祭坛,再次行法。>
先行‘封百口法’。>
“呜呜呜~”>
玉带紫袍文臣难张口,口无悬河。>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两员武将出列,将铁戟、长枪往地上一杵,扬声喝问。>
陈季川不再去施‘铁鱼鳅法’,而是踏罡步斗,口中咒道:“天番番、地番番,祖师传旨意,车侯先师赐吾弟子滑油,随代滑油山三万三,手指一山滑一山,好似蛟龙下九滩,不论打和动,不滑上山滑下山,吾奉师人指点,越打越滑到三天,过了一弯又一弯,师尊教我滑油山。朝上指,滑上天,朝下指,还原边,一动一滑到明天,谨请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法老仙师急急如律令。”>
咒语落下。>
“哎呀!”>
就见那两员武将忽的脚底打滑,左摇右晃站立不稳。>
铜墙铁壁当场破去。>
“去!”>
陈季川顾不得欢喜,忙令纸人冲上前,直奔黄罗伞下金冠黄袍银发老者去。>
脚下飞奔。>
三两步就到跟前。>
陈季川屏息凝神。>
但在这时,就在纸人越过一众文臣武将之时,忽的身形缩小,变回小人模样。紧接着又一阵黯淡,从小人变回纸人模样。>
还归本相。>
“这——”>
陈季川眉头紧皱,心中一阵无力。>
要说先前文臣,后头武将,施展的手段还算有迹可循,有法可破。>
但这银须老者不动声色,不见神异,纸人到了跟前就被迫显出本相?>
饶是陈季川,也看不出这是什么法门。>
一概不知,又要如何破法?>
“难道非得真人前去?”>
陈季川凝思片刻,心中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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