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的很对，敬畏和热爱所能爆发的能量不是一个层次，敬畏能让人远离死亡，而热爱却能让人创造奇迹。这是科学与哲学拉开差距的一个原因，却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集君罗：“主要原因是什么？”
季无命：“智慧！在你们这个层次，智慧只有三种：观察，记忆，判断。哲学是一种弱观察，弱记忆是中判断的学科，但是科学却是一种强观察，弱记忆，中判断的学科。
所以，观察就是两者拉开差距的决定性因素！”
集君罗：“思考呢？为什么没有思考？”
季无命：“以你们的层次，所有的思考都是判断行为，就连做梦也是一种判断行为。其实……3000多年以前，古老的华夏已经开始对第四种智慧的研究，可惜被封神大战毁了所有的科研材料和成果。”
集君罗：“第四种智慧是什么？”
季无命：“命运。以前叫占卜，观星等，不过那是不准确的，它真正的叫法应该是——无条件预测未来。意思是不通过任何的介质，直接在意识世界里生成未来的有关信息。而且，我说得无条件，无介质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无条件。记忆也是一种介质。使用记忆去预测未来，实质上是一种类似推理的手法，算不上预测。”
集君罗：“无中生有？这不可能。即使是你说的思维扭曲现实的能力，也是需要介质的！这不合理。”
季无命：“光就合理了吗？光在真空中传播需要介质吗？有时候，介质就是其本身。你们……真的是太愚蠢了！你真的是太愚蠢了！你的思维还停留在古代吗？你难道还认为只有那些金银珠宝才是宝藏吗？你知不知道有的高等文明为了追寻一段蕴含智慧的声波，直接将一整个恒星系的时间倒退了十亿年！你知不知道有的超凡个体为了看到一个蕴含智慧的眼神，以超光速的运动前进上千亿光年！就是为了看一眼那些已经模糊，消散了大半的光子！我特么地把饭喂到你的嘴里，你居然跟老子说不好吃！真他么气死我了！”
“砰！”枪声响起。
在集君罗的回忆里响起，他不曾记得记忆中有过这样的枪声。
集君罗倒下了，没有一点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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